等人走之后,马氏心急如焚,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司马驰丰,上下打量着他,双手轻轻拍去他身上的尘土,眼眶泛红,心疼地问道:“丰儿,疼坏了吧?让娘好好看看。”
说着,小声嘟囔:“下手这么重,也不怕把孩子打出个好歹。”
司马驰丰委屈地瘪瘪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娘,我疼。爹他根本不听我解释,上来就打。”
马氏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有娘在呢。”
随后,她压低声音,凑近司马驰丰的耳边,语重心长却又毫无原则地说:“你也是,做这些事做就做嘛,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把尾巴扫干净呢?这下被你爹发现了,闹得这么大动静。”
司马驰丰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找到了靠山,理直气壮起来:“谁知道哪个不要脸的居然敢告我黑状,明明以前就没事儿!”
马氏叹了口气:“傻孩子,以后做事可得多留个心眼儿。你爹那人,最看重这些规矩名声,可别再让他抓到把柄了。”
说着,她微微皱眉,若有所思,目光在司马驰丰身上来回打量。
想到儿子去逛窑子的事,她不禁暗自思忖,儿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些需求倒也正常,肯定是他现在的那些妾室伺候的不好,让他憋闷了。
这么想着,马氏试探性地开口:“丰儿,娘寻思着,要不帮你纳几个妾室?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有个贴心人伺候,也省得你往外跑。”
司马驰丰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窃喜,忙不迭地点头:“娘,还是您懂我!一定要纳几个美貌的妾室,就像赖于安的妾室,生得那叫一个标致。”
马氏看着儿子迫不及待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说:“好好好,都依你。等过些日子,娘就让人去打听打听,挑几个家世清白、模样俊俏的姑娘。不过你可得记住,纳了妾室,就收收心,别再出去惹你爹生气了。”
司马驰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娘,您就放心吧!只要有美妾相伴,我肯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三日后,暖阳高悬,本应是个闲适惬意的日子,可司马驰丰却又一次遭了殃,被他爹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究其缘由,和上次如出一辙。
他又管不住自己的腿,鬼使神差地迈进了赌场那扇透着奢靡与诱惑的门。
在赌桌前,他两眼放光,满心想着能大赚一笔,却不想手气背到了家,一番折腾后,眼睁睁看着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
司马驰丰捂着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越想越气,心里也笃定了一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告黑状。不然,自己去赌场的事儿怎么会被他爹知道,又是谁在背后向那些人通风报信,让自己平白无故遭这顿打?
司马驰丰满心愤懑,一边用手轻轻揉着脸上那还火辣辣作痛的淤青,一边暗自思忖:难不成身边有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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