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司马驰丰心中总是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低飞的燕群和闷热的空气,让人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三天转瞬即逝,平静的日子还是被打破了。

那天,冬风凛冽,司马震满脸怒容,手持长鞭,大步流星地朝司马驰丰冲去,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司马驰丰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不轻,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四处逃窜,鞭子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他痛苦的惨叫:“爹啊爹,你先冷静冷静,疼死我了!”

司马震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我冷静不了!我司马震一辈子光明磊落、英明神武,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司马驰丰边躲边急切地喊道:“爹,您先别气坏了身子,有话好好说啊!”

司马震却充耳不闻,手中鞭子挥舞得更用力了,每一下都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慌乱间,司马驰丰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司马震见状,脚步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怒火很快又掩盖了这丝情绪。

司马驰丰瘫倒在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灼烧,他仰望着父亲,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嘴唇颤抖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司马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失望与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你这个孽子!我今日才知道,你竟去逛窑子、赌钱,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咱们司马家世代清誉,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司马驰丰愣了一瞬间,连忙否认:“我没有,我冤枉!爹,你不要乱听别人嚼舌根!”

司马震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有人亲眼瞧见你进出那烟花之地,你竟还想抵赖?”

司马驰丰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脸上满是慌张,急切地摆手:“爹,肯定是他们看错了,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您还不了解我吗?”

就在父子俩僵持不下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马氏匆匆赶到。

她发髻微乱,神色焦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眼眶瞬间红了,快步上前,哭哭啼啼地将司马驰丰护在身后。

马氏满脸心疼,声音带着哭腔:“老爷,丰儿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你这般动怒,下狠手地打他?他可是咱俩唯一的儿子啊,要是被你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司马驰丰身上的鞭痕,眼中的心疼愈发浓烈。

司马震余怒未消,狠狠地瞪着躲在马氏身后的司马驰丰,胸膛剧烈起伏:“打坏了?活该!他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逛窑子、赌钱,这般行径,活着就是给我们司马家丢人现眼,败坏家族门风!我恨不得打死他,以正家风!”

司马驰丰继续狡辩:“爹啊,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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