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们哭啊。”
江临声坐起身,又要去拿酒,被鹿溪闻阻止:“你不能再喝了。”
他也不抢,倒回到沙发上,呆呆地坐着,眼底潮湿一片。他的头靠在后面,双手捂面的仰望天空,泪顺着指缝间的流出。
陈沫有些急了:“你跟阿南到底怎么了啊?她为什么让你别再去找她了?”
严牧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着急。
她推开他的手臂,突然地也哭了出来:“我跟阿南认识这么多年,她出了事,却没有人告诉我。我当然着急啊。”
“阿南被人毁了清白。”
突然,江临声沙哑的声音在这间昏暗的包房里面回响,它一遍遍的萦绕在陈沫的耳边,让她反复确认着它是否真实?
“你说什么?”
鹿溪闻说:“是周易寒。”
她立即提起桌上的空酒瓶,要冲出去给南涔报仇,嘴里念叨:“这孙子现在在哪里呢?看我不打到他绝子绝孙。”
严牧风拉住她:“你冷静点。”
“我冷静什么啊?我现在就要去找这孙子,我断他命根子。”
随后,她灵机一动,回身抓着严牧风:“你去。你是律师,直接起诉他,告死他。”
严牧风取走她手中的酒瓶,将她拉回位置上坐好:“即便要起诉,也要经过南涔本人的同意才行。”
“那就去找阿南啊!”她考虑事情简单,不会想到其他层面去。
严牧风看见了一眼江临声,没再说话。
他双手撑着沙发起身,有些站不稳,要走。
鹿溪闻起身扶着他,被他推开:“我能走。”
“砚歌。”
他背对着他摆摆手:“我没事。”
一瓶洋酒下去,凭着江临声的酒量,已到四五分醉意。何况,洋酒的后劲足,他开着车,头脑越来越昏沉,视线近而模糊。索性,他反应及时,就在快要撞上人行道上的行人时,及时向右拐去,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车子前方的引擎盖与前照灯都有破损,路人看见,报了警。交警很快就来了,对他进行了酒精测试,达到了酒驾的标准,进行了处罚,并扣押了他的驾驶证。
对这一切,他都是在稀里糊涂中进行着的。倒不是醉意浓浓,而是他自出了会所就一直给南涔打电话,一直都是无法打通的状态,他有些疯魔了。
他掏出驾驶证交给交警,央求:“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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