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天雷地火,在莎里古真的不断告饶之下,安维轩才将火力释放出去,仍有意犹未尽之感。
莎里古真看得明白,更知道安维轩心中所想,只求饶道:“安大人且饶过奴家罢,奴家的身子实在承受不得了,舒服过后都有些痛了。”
怕安维轩不信,莎里古真起身只对着烛光教安维轩看,那处己经肿了。
“好生休息两日。”捋着莎里古真的秀发,安维轩说道:“天不早了,陪你说会话,我便离去了。”
知道安维轩说的有理,莎里古真极是不舍的抱住讦夫,问道:“那废物没说请郎君吃酒的理由么?”
安维轩笑道:“上次我来你家时,给他号过脉诊出他有虚症,与他开了几副药,现下服了去身子好的多了,以后行起榻事,只要注意节制,应不会有力不从心之状,故而请我吃酒以表示感谢。”
“怪不得这废物这两日精神头比往日足,原是这个缘故。”莎里古真笑道,又问:“仅此而己?”
“就这些。”安维轩点了点头。
“他没说别的?”莎里古真有些不信。
安维轩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的废物就是没有的废物,连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莎里古真一改方才的温柔模样,泼辣起来。
听莎里古真这般说话,显然撒速还有话要与自己说。安维轩只问道:“他还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莎里古真应话道:“安郎君也知道,这窝囊废做个宿卫长在宫当值,他的顶头上司名唤稍喝,二人素来不睦,这窝囊废实不想在稍喝手下任职,安郎君做了礼部尚书,又听闻安郎君负责管理宣徽院等一干事宜,而宫中宿卫正归于宣徽院的管制之下。
这窝囊废想走起安郎君的门路,要么设法调出宿卫,要么想办法官升一级,与那稍喝平起平坐,不再受气便是。”
说到这里,莎里古真只从鼻孔间哼出一口气来:“不想这废物连这都不敢开口,活该他受一辈子窝囊气。”
原来是这个缘故。安维轩想了想,问道:“能在宫中做侍卫的,想来都是有根脚的人。”
听安维轩这般说,莎里古真嗤笑道:“稍喝是习捻的夫君,自然算是有根脚的。”
“习捻……是谁?”安维轩只问道,又言:“虽说此前在金国驻留一年有余,我对金国的许多事情实不知晓。”
“习捻是越国王宗弼的女儿,按理我当唤一声堂姐才是。”莎里古真笑道,“只不过,习捻与我一般,俱是被召入宫里的侍候的。”
听言,安维轩骇然惊道:“按理,宗弼是郎主的亲叔叔,论及关系那习捻与郎主如同兄妹,怎可做下如此乱轮之事。”
“论关系,奴家也是郎主的堂妹,不依旧被召入宫中了么。”莎里古真冷笑道,
安维轩不敢相信:“你是如何得知的?”
“奴家说,郎主与习捻在殿内地衣上云雨时,奴家就在身边,安郎君gi信么?”莎里古真只说道。
擦!乱抡兼裙批,听起来骇人听闻又教人觉得刺激,完颜亮玩的够大也够嗨。
做为亲历者的莎里古真能这般说,就一定是真的。安维轩只摇头道:“如此说来,稍喝与撒速倒也是同病相怜,同为落难之人又何必难为落难之人。”
莎里古真说道:“这废物虽然人是废物了些,不过也算是个老实可靠的人,安郎君能办成此事,便帮帮这个废物。”
这般话入耳,安维轩醋意十足:“小娘子果然还是为自家夫君说话的。”
“我本就不喜爱与他,况且我与郎君说过,自从我被召入宫中侍候,这废物连碰我一下也不敢,有什么情义可言?”
如何听不出安维轩话音的讥诮,莎里古真杏目圆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废物家里有老有小,又收了一堆伯母婶子嫂子要养,八品侍卫又有几个俸禄,安郎君若能升他一品半品的,也能教他涨些俸禄,日子过得不再这么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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