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夫人?”黑暗处角落里的人走了出来,冷冷的望着安维轩,目光比声音更加哀怨,“郎主送了两个赵宋宗女与安大人暖床,安大人是看不上奴家这蒲柳之姿了。”

这从黑暗角落里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安维轩春风几度的莎里古真,。

“醋意十足,我喜欢!”见得莎里古真这副模样,安维轩笑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上前两步只将莎里古真抄入怀里,戏弄道:“在你家宅子里我不这般称呼你,又如何称呼你?”

“放开我!”莎里古真挣扎却又挣脱不开,又不敢大声说话,只低声道:“莫要教人看到!”

安维轩空出来一只手,捏着莎里古真的下巴,轻佻以极:“去你房里。”

“这几日,没去宫里?”

“这几日,家里那两个小浪蹄子没将你榨干罢?”

刚得平息,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话间里既醋意十足又疑问满满。

二人话音落下的同时,俱都笑了起来。莎里古真笑声落下后,纤纤玉指蚤着安维轩的痒痒:“你先说。”

掰着手指头,安维轩数道:“第一,这几日忙碌公事不得空闲第二,那两个宗室女论容貌,论性格皆不如你,故而提不起兴致来第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听安维轩将手指头掰到三,莎里古真再次笑了起来,捶着安维轩的胸口,“你这汉人一点正形也没有,不过不管这话由不由衷,奴家一并收了。”

“该你说了。”正所谓有来有往,安维轩一只手爪只攀上莎里古真的山峰上反复揉捏以示报复。

莎里古真口中轻哼一声,只说道:“郎主喜欢的女人多得去了,又不就只是我一个……”

“原是吃醋了也。”安维轩取笑道。

“吃醋?!”方才还面上尽是春意的莎里古真,立时柳楣倒竖面色冰冷起来,只支起身子,两个肥美事物在那里晃动:“你当我是哪种人?”

刚才还你侬我侬的天雷勾动地火,眼下怎么说翻脸便翻脸了,安维轩面容僵硬,只差着写着尴尬二字。

见得安维轩面上愕然表情,莎里古真心中似有不忍,忙将面上的怒意收了回去,不过目光依旧清冽:“安大人难道忘了我家父亲是被谁杀死的?难道以为奴家将你安大人拉上了炕,就是恬不知耻的霪妇?”

安维轩表情继续尴尬着,不知如何应对。只不过,莎里古真那一对好事物在那里随着话音一颤一颠,很是有一般味道。

见得安维轩眼神,莎里古真羞得横了讦夫一眼,只用手肘将事物盖住,不过更教安维轩觉得风箐无限。

也管不得那么多,莎里古真继续说道:“同为世祖皇帝的子孙,完颜亮借省亲之名召我入宫借机强占我,我一弱女子反抗得了么?要纳我入宫做他的妃子,我一弱女子能反抗得了么?摊上个丈夫又是没有的窝囊废,连自家妻子都保护不得。

奴家只是一弱女子,杀父之仇报不得不说,还要委身在床榻上去伺候于他,那奴家不如多给他戴几顶帽子,也算是奴家与父亲报仇了……”

听言,安维轩不禁有些愕然,莫要小瞧了女人,女人执着起来哪怕是不杀人,这报复的手段也是骇人的很。

显然莎里古真心里的愤怒没有发“泄”出去,看着安维轩,继续说道:“我知你是宋使,你宋人被我大金国占了中原,俘虏了两个皇帝,便便宜你这个宋使一次……”

说到这里,莎里古真低下头面色变的羞涩起来。

这事儿脑洞烧的太大,安维轩只当莎里古真的兴致比较大,却不知其中还有这么个用意。

再次抬头,莎里古真却又换了一副笑脸:“安郎君一身的细皮白肉,抚在手中顺滑的很,头发浓密模样很是可人,特别那物也是蠢大黑粗,可久战不退,教人愈罢不能,极是被教坊里的小浪蹄们推崇,莫不以与你安大人睡上一觉以为荣耀。”

“教坊?”安维轩再次愕然,莎里古真前后话音里的境界跨度起伏实在是太大了,又好奇道:“你怎知道教坊?”

安维轩清楚的记得,前岁被扣留在金国期间,自己一共就宿在伎家两次,如何留下这般大的名声,连莎里古真都知道了。

笑脸上带着回味之感,莎里古真突然间上前直接推倒安维轩,再次勾着安维轩的下巴,“教坊里的小浪蹄子们说的果然不差,安大人的事物果真是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不管动静皆宜教奴家要死要活,凶猛的有若老虎一般,当真是惹人喜爱。”

被挑起了兴致,安维轩反客为主,“那安某便再教你寻死觅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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