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气,“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问着郝友根,郝友根振振有词,“我觉得他们的死不简单……”
这真是废话中的废话,我压住心头怒火,“还有呢?”
郝友根用左手摸着“自己”的左边下巴:“嗯……我暂时没想起来。“
我笑了,“我还以为你还真看出了点什么。”
郝友根有点儿不服气,“那你呢?”
我做无赖状:“你都看不出什么,更别说我了。”
就在我们两个对着尸体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身后一阵凉意。通常来说,这股凉意代表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事,然而此时,我却非常兴奋!
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白衣飘飘,披头散发的鬼影缓缓从门口飘进来,周身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寒意。
我惊喜加上郝友根惊恐地大叫:“鬼啊”
“嚷什么嚷!”鬼影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我们两个的尖叫,“你们有完没完,我不就是没扎个头发嘛,怎么次次见到我都叫我一声鬼!”
这么满不在乎的口气……我定睛一看,瞬间失望了,对方哪里是鬼啊,人家只不过是头发凌乱没有梳理,把白大褂反过来穿手披在身上的一位医生罢了。
他先是把白大褂认认真真地穿好,之后才把自己的凌乱的头发给绑起来,是一名年轻的,留着一头乌黑亮丽长发的青年人。他嘟嘟囔囔,“我不就是在隔壁的冷气房里睡个觉嘛,至于把喉咙喊破天嘛……”
郝友根战战兢兢地问:“你大半夜……大半夜起来做什么呢?”
医生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水,之后用袖子口抹了抹嘴巴。面对郝友根的问题,翻了一个白眼,“你们监狱每天都给我送尸体过来,让我把还能用的器官摘除下来,怎么了?你是刚来的?”
郝友根想点头,我想摇头,于是我们两个的冲突行为就导致了我往斜下方移动。这位医生手里拿着锋利的手术刀,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兄弟,你脖子没事吧?”
这次我想点头,郝友根又想摇头了,我犹豫了0。01秒我就放弃了,在这样下去我的脖子非扭到筋不可。
我揉着自己不舒服的脖子,问医生:“你们……你能看出来这个犯人是怎么死的吗?”
医生头都不太,手起刀落把尸体划开:“还用说么……心肌梗塞啊。”
我对这个词有印象还是在电视上,听说很多被吓死的人的死法对外宣称都是心肌梗塞,我没有犹豫就问道:“是俗称的吓死吗?”
医生把血淋淋的脏器从犯人的身体里拿出来,诧异道:“你竟然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用夸奖的语气对我说话,可是我却没有半点的开心,甚至还有一些小郁闷。
“你能判断出死亡时间吗?”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啊?”医生疑惑地问,“反正你们都不管他们死活的。”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