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棲道,“有刚儿察将军在,女王殿下的安危,我才能真正放心。”
刚儿察听到这话,更是欣喜,哈哈笑了两声。征珍眼见如此,只得道,“让顾海潮留下来,我看她做事伶俐,我使唤的很舒心。”
张若棲道,“好,我与陈豹随蒙渡都尉先走一步。”
这日晚上,一行人来到了江州城。张若棲等人未随征珍入城休息,而是连夜赶路往官道去。五日后中午,他们比征珍快了约三日路程,来到了独山县。
此时县内市集中,红昭正在一家客栈前买烧饼和酱肉,交完银两刚一回身,就见张若棲等人策马前来,他当即扔下烧饼酱肉,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客栈小二拎起烧饼酱肉追了他半条街,却在街拐角处再看不见红昭的人影了。
红昭跑进一间草屋内,喊道,“二师兄!不好了!张若棲来了!”
红端正在茅房如厕,这时听到喊声,慌里慌张系上裤子飞奔出来,惊道,“甚么?!怎么回事?!刚收到红袖的传信,不是说三日后才到么?!”
红昭道,“定是小师妹那里出了差子,现在来不及管她了,十四段和咱们红淬宫今日夜里才会到,咱们怎么办?!动不动手?!”
红端套上面罩,系上软皮盔甲,道,“先去看看!走!”红昭也立即换上了装备,跟了出去!
二人知道,张若棲等人会向南面山桥那里赶去,因为那处是过山崖的唯一通路,于是二人抄近道,自西南小山岗穿过,果然先一步赶到了山桥前。他二人见山下张若棲等人正从山下往山上来,红昭数了数人数,道,“一共十人,水棲宫只有张若棲和陈豹,和三个手下,剩下几个好像是南越人。”
红端道,“征珍她们不在?看来是兵分了两路,怎地小师妹不报信来呢?咱们红粹宫和十四段都没来,这可怎么好?”
红昭瞅了瞅面前山桥,道,“师兄,现在砍桥,来不来得及?”
红端道,“就怕露了马脚,万一张若棲发现不对他身旁又没有征珍,若是不从独山县过了”
红昭道,“这时不管甚么马脚不马脚了!再不砍桥他就走了!”也不等红端说话,抽出铍青丝便飞到桥绳索前,红端也知十万火急,如何犹豫都无济于事,便也只得越到桥边去割桥绳。那铍青丝虽削铁如泥,锋利非常,但那桥绳为铁链缠绕制成,亦坚固粗大,铍青丝切起来耗损严重,未等割完一半桥绳,红昭手中的铍青丝已只剩下半个手臂的长短。红昭急得满脸大汗,耳听着那马蹄声越奔越近,一时急得昏了头脑,抽出身后短刀,铛铛地开始敲桥绳!
红端喊道,“师弟!你疯了!快停下!叫人听见!”
红昭这才意识到,匆忙停了下来,这时一人影嗖地飘了过了,那人一锤子向红昭肩膀垂去,红昭手抓绳索来不及反应,就为那一锤重击打倒在地!他手里的桥绳正被这一重力,“砰”一声巨响,给震开了!
红昭眼见手中桥绳断了,激动的忘了疼痛,撒开手喜道,“哎呀!太好了!断了!”
红端那头的绳索还未断开,但此时哪里来得及再切绳索,他立地飞身抓起红昭向后退去,躲开了陈豹。
陈豹只见木桥这端的左侧绳索已经断了,右侧绳索也摇摇欲坠,怒道,“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在这破坏山桥?!”
红昭捂着自己胳膊,抽气道,“疼死了!哎呦!怎么了?割桥怎么了?!山桥是你家的啊?写你名字了?我们爱割就割,你管的着吗?”
陈豹瞋目瞪向他们,道,“好啊?在这耍嘴皮子?我是管不着,官府可管的着!这桥乃官府所修,你二人损坏官府之物,我现在就给你二人抓起来送去衙门!”
红昭还想开口,再逞口舌之快,却见陈豹身后,张若棲骑着马已到跟前了。他停在陈豹身后,看着自己与红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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