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2
二人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有任何耽搁。
“尸体呢？”
老钱一指前方的漕帮的船铺子，“带回来了，怕让人看到，搁在铺子里了！”
“那就去铺子里等！”
“是！”
老钱带路，一群人，朝着鱼铺子走去。
……
埠头上看热闹人群，对发生的意外毫不知情，皆围在不远处，垫脚探头看着热闹。
“咦，那是不是王家的二小子！”
“哎呦，吓死我了，这、这孩子怎么惨死成这样？”
“惨死？你说话注意点吧，也不看看和他一起死的都是什么人！”
议论中，有一渔民眼前一亮。
“欸，周老蔫，周老蔫你快过来，那是不是你侄子阿泽？”
说着，他朝前一指。
“还真是，这不是阿泽那孩子吗！”
“诶呦，他怎么跟赵爷站在一起，这是出息了！”
“谁说不是，我还听说前两天，乡里……”
周大江站在人群中，听着旁人的议论，腰杆挺了挺。
他轻捣了一拳刚刚喊他老蔫的那个邻居，自豪道：“俺他娘的叫周大江，有名有姓，以后不要叫什么老蔫了！”
……
周泽跟着进了船铺子。
刚一进去，就看到地上铺着两块草席，草席上分别躺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其中左边那具，周泽认得。
正是见过一面的刘荃。
想前几日，对方还前呼后拥，带着十几个护卫出门，如今，却躺在破旧的草席上成了一具尸体。
而右面那具女尸，妆容精致、衣着不俗，看起来，也并非穷人。
“这是谁？”
赵庆臣眉头一皱。
老钱忙上前。
“芸娘，莳花馆里头牌的清倌人！”
接着，不等赵庆臣问，老钱便道出了缘由。
“兄弟们去了沈府，沈万石一听要拿刘荃，而且是因为通匪之事，非常配合，让一个叫刘文武的下人带我们去了刘荃的房间，可进去之后就发现，他早就服毒自杀！
知道事态严重，我便让兄弟们四处打听，结果有人说见到这清倌人天不亮就被轿子接到了沈府，这才赶忙去看，可结果——
也是服毒自杀！”
“好快的速度，好狠的心思！”
听到这里，周泽心下一惊。
这一切，不用细想，绝对是沈万石做的。
而且，天衣无缝。
“莳花馆那边怎么说！”
赵庆臣眉头轻皱，开口问道。
老钱苦笑一声。
“回东家，说是……殉情！”
嗤！
哪怕屋内几人做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这个蹩脚的理由给逗笑了。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
老窦、老马领人走了进来。
“东家，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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