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闻言,嘴角笑意更浓,眼底却闪过一丝凌厉之色。他忽然上前一步,盯紧贾张氏:“你的?那就说说,这东西你怎么没交出来?又是怎么跑到棒梗手上的?别说我多嘴,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贾张氏那一嗓子,仿佛晴天霹雳,炸得四合院里的人全都回不过神来。片刻后,人群终于炸开了锅。
“哎哟喂,贾张氏,这是你的?”三大爷闫解成两眼凸起,声音里透着不敢置信,“你不是成天嚷嚷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吗?合着背地里藏着这么值钱的玩意儿啊?”
李福贵则冷嘲热讽道:“老话说得好,穷不穷三年看,富不富半年知。贾张氏,你倒是藏得深啊,这几年说你手头紧,合着全拿出去换镯子了吧?”
周围人附和着嗡嗡乱响,热闹得像个菜市场。但是王大锤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贾张氏,他盯着她的目光,就像老虎盯着一只矮了半截的小鹿。
贾张氏被看得心里发毛,强撑着直了直腰板,声音尖得能戳破耳膜:“我……我怎么不能有金手镯?!这是我婆婆传下来的家传宝贝!谁跟你们说穷就不能有点值钱的玩意儿了?”
王大锤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冷冷一笑:“哦?家传宝贝?那我问你,既然是‘家传’的,怎么会落到棒梗手上?又怎么从棒梗手里跑到许大茂的名头上了,你给解释解释呗。”
他这话一出,贾张氏顿时语塞,额头上青筋直跳,脑门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秦淮茹看情况不妙,赶紧打圆场,干笑着说道:“哎呀,大锤啊,这孩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棒梗可能是偷着拿出来玩了。一家人嘛,没必要非要抓着不放。要不这样,我做主,把镯子还给你,咱们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怎么样?大家都一家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别伤了和气。”
王大锤闻言扶额,摇头轻笑:“嫂子啊,咱们刚才可没说你家棒梗拿了谁的东西,也没说这是我的镯子。你这话说得,怎么听着哪儿不对劲啊?”
秦淮茹脸上一僵,眸子里浮起一丝慌乱,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贤良温润的模样:“我这不是想着大事化小嘛!何必非要咬住不放呢?”
“对对对,就是大事化小!”贾张氏急切地在一旁附和,态度却露出了几分急不可耐的紧张。
然而王大锤却斜睨着秦淮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嫂子说得这么轻巧,那这镯子先前干嘛瞒得那么死?既然是家传,为啥以前死活不承认,还有,让棒梗拿着瞎晃悠,闹得院子鸡飞狗跳?您这算盘,未免也太‘奇’了点吧?”
说罢,他猛地一握拳,将手镯往中间一掷,只听“当啷”一声脆响,金镯子正巧滚到贾张氏脚边。王大锤的声音低下去了几分,却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意:“既然是你的,要不给大家讲讲,这家传宝贝的来历具体是怎么回事,也好堵住大家的悠悠之口。”
这一手无疑是逼退之策,贾张氏当场傻了眼,张嘴捏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呃”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而秦淮茹的脸色,竟比许大茂还要灰败。
贾张氏的脸色此刻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简直像一层抹布般惨灰。她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半天吐不出半个字。四合院里的嘈杂声逐渐停滞,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场“公堂对质”。
“怎么?没话说了?”王大锤双手环胸,嘴角微微上扬,那笑意却寒得令人心颤。他的气势越来越强,那副稳稳压住局势的姿态,让院子里的人忍不住暗自点头。有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有的干脆闭嘴静待这出闹剧的下文。
许大茂见状,忍不住小声嘟囔:“我说就知道贾张氏你们家不安分,那镯子一出事,我就有预感,多半是你家棒梗闹出来的。合着不仅闹,还贪了人家许久不还啊?”
贾张氏被这一句戳得像炸了毛的猫。“你放屁!许大茂你少往我脸上抹黑!棒梗是孩子,懂什么金镯子!我……我……”
“您别急,”王大锤轻哼一声,上前一步,直逼贾张氏近前,“咱们可是讲理的,对吧?既然嫂子刚刚都提议了要‘大事化小’,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既然您说这是家传,那咱就好好验证验证,您说镯子从哪儿传的,您婆婆当年给您的时候还有什么话?瞧大家一眼,谁还能记着点?”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逼得贾张氏眼皮直跳,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整个身子都瑟缩在秋日微凉的风中,完全被这阵攻势压得喘不上气。
秦淮茹见状,赶紧挤出一脸苦笑,试图转移话题:“呵呵,这个嘛……也不好说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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