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误会了。”
被看穿的崔正昌也不尴尬，依旧一副职业化的微笑：“我们只是让red velvet入驻，是否投放视频的选择权都在你手上。”
李民挑挑眉：“所以你们的意思在软件上red velvet发什么视频由我做主吗。”
“也不是这么说吧，在之前我们肯定要审核的。”
李民点点头，知道S.M这是见骗不到自己退而求其次，简单的让red velvet蹭这次流量。
蹭蹭就蹭蹭。
谁蹭不是蹭呢。
red velvet蹭自己何尝不是自己蹭red velvet。
互相蹭而已。
这种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李民也不介意，反正她们发不发视频自己说的算。
这时候此前离开的女人也走了进来，朝李民微微点了点头。
“我同意了，让red velvet入驻吧。”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三人会谈草草结束，崔正昌将李民送出S.M，临了说道：“如果red velvet可以发布视频，公司的意思是希望李先生不要刻意压她们流量。”
公司的意思？
也就是说不是他的意思。
这种话摆到明面上说？
李民古怪的看了他两眼，看来S.M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复杂。
庙小妖风大。
……
晚上回家，李民不出意料接到允儿的查岗电话。
“你下午去我们公司干什么？”
“……”
李民吧啦吧啦把下午的事说了说，顺带提了嘴崔正昌那句话，换回允儿的沉默。
好一会才解释道：“崔室长和red velvet那边不和，不过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不需要关注。”
“本来也没放心上。”
李民摇摇头，S.M那点破事这辈子都和自己无关。
“其实崔室长这个人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以前替我们抢了很多资源，导致公司里很多他的敌人，我们本应该感谢他的，但他太…”
“太什么？”
“做事不考虑后果，不懂办公室政治，抢了东西也不会表示，很多时候需要我们去善后，你懂吧。”
“有实力的人不需要考虑办公室政治，上面的人会保住他。”
“你说的没错，可万一他失去价值了呢，公司肯定会安抚其他人而清算他，今天他那意思你听不出来吗，他想压red velvet，估计又要替我们找活动。”
李民本来不乐意听允儿说S.M的破事，转念一想这崔正昌在某些方面还算个人才，默默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好吧，这么晚你在干什么。”李民问道。
“我在看电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晚不睡觉干什么…”
沉默…
三秒。
“好！我现在就去睡觉，你别找我，以后也别找我，我天天睡！”
“嘟嘟嘟—”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李民笑了笑。
发了条消息：“今天有点太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
时间流逝，很快来到四天之后。
这四天李民在坡州找到一处两百平的办公层，安智雅也招好了审核人员，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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