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他在震耳欲聋的金属扭曲声中咬住我的耳垂,这个近乎撕咬的动作却让我浑身发烫。

当我们随着倾斜角度滑向突然出现的暗门时,我看到古羽立抓着青铜锁链在磷光液体表面书写古老契约,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而罗应尧正用带血的手指在终端屏上敲击摩尔斯电码,那敲击声清脆而急促。

珍珠项链突然集体迸发冷白光束,在暗门表面蚀刻出全新的楔形文字,那光束冰冷而刺眼。

莫辰祎的战术腰带弹出抓钩的刹那,我颈后的旧伤疤突然传来钻心刺痛——那感觉就像有冰凉的海水顺着脊椎注入血管,而深海中某个庞然巨物正缓缓睁开瞳孔。

(铺垫悬念的结尾)

当暗门缝隙渗出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时,那海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在脸上,我的珍珠突然同时转向西北方向。

莫辰祎镜片裂痕里残留的星图开始坍缩,最终凝聚成游轮结构图上从未标注过的舱室编号——那串数字的排列方式,竟与三小时前在契约残片上看到的赝品水印完全一致。

(接上文,自然过渡)

此刻,我们刚刚在展示室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冒险,众人的心情还未完全平复。

我指尖擦过珍珠表面的楔形刻痕,那些冰凉的凸起突然与记忆中的契约残片重叠,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对,”我按住莫辰祎正要触碰暗门的手,“北天极星图在农历十五才会与鲸群声波共振,但现在……”

腕表日期停在初七的蓝光里,那蓝光微弱而清冷。

古羽立突然抓起浸泡在磷光液中的青铜锁链,金属表面浮起的盐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排列成潮汐表,就好像两个神秘的存在在进行一种特殊的呼应,产生了类似量子纠缠般的共鸣,就如同两颗相互吸引的星星,跨越时空相互影响。

“是月相延迟!”我扯断三颗珍珠抛向不同方位,它们在半空划出的抛物线恰好组成立体三角函数,“萧文冰故意用磁暴干扰器伪造月相数据,真正的契约条款应该包含……”

莫辰祎突然摘下裂开的战术目镜,用镜片边缘折射我项链坠子里的罗盘。

当冷白光束刺穿虚拟星图时,墙面液态金箔突然凝固成清晰的甲骨文——正是三天前我们在赌场VIP室见过的筹码编号。

“原来契约第三条款藏在轮盘赌的磁条里!”我抓起古羽立浸满磷光液的手掌按在甲骨文上,那些文字顿时化作荧光水母游向展示台底部,荧光水母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罗应尧的终端突然自动重启,破损屏幕拼凑出完整的游轮冷库结构图。

古羽立的眼镜滑到鼻尖,他颤抖的指尖悬停在某个闪烁红点的坐标:“这里!谢恩维上周检修过的通风管道,每小时会有两分钟负压波动!”

莫辰祎突然将我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这个亲昵动作让正在操作终端的罗应尧手抖着打翻咖啡,咖啡洒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战术腰带弹出的全息投影里,谢恩维的通讯记录正像腐烂的海藻般层层剥落——那个贪婪的叛徒绝不会想到,他贩卖的游轮值班表恰好暴露了电磁干扰器的充能间隙。

“该收网了。”我故意提高音量,将藏着微型追踪器的珍珠项链扔进展示柜。

磷光液体漫过玻璃的瞬间,谢恩维藏在暗处的呼吸声突然加重,像条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那呼吸声急促而沉重。

当警报器突然响起时,那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我正背对着展示柜整理发梢。

谢恩维的橡胶底工作鞋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这个满脸油光的男人举着电磁干扰器扑向珍珠项链,却被突然结晶的磷光液体黏住手脚。

“怎么会……”他挣扎时撞翻的古董座钟里,缓缓飘出我提前录制的语音:“感谢您今早偷偷关闭东南角监控,不然我们还真不方便布置反磁力凝胶呢。”

莫辰祎用战术腰带勾回项链的动作行云流水,镜片后的眼神却冷得像淬过冰的刀刃。

谢恩维的工牌突然弹出电击装置,却被罗应尧泼出的冷咖啡浇成哑炮——这位老好人学者此刻举着滚烫的摩卡壶,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

“你们怎么……”谢恩维的质问被古羽立用青铜锁链塞回喉咙,这位文弱学者不知何时拆下展示柜钢化玻璃,将叛徒的退路堵得密不透风。

我弯腰捡起谢恩维掉落的通讯器,上面何欣建最后的消息还在闪烁:“蠢货,他们早就识破你了。”指尖轻点删除键时,珍珠项链突然投射出冷库的全息地图,某个被多重加密的舱室正在结构图深处规律脉动。

“是次声波!”莫辰祎突然按住我肩膀,他颈侧未愈的擦伤渗出细微血珠,“每小时57赫兹的频率,正好能唤醒深眠状态的……”

整艘游轮毫无征兆地倾斜,所有人被迫抓住最近的固定物,那种倾斜的感觉让人头晕目眩。

我的珍珠突然集体爆发出尖锐蜂鸣,在墙面投射出实时变化的深海压强图,那蜂鸣声刺耳而尖锐。

古羽立抓着青铜锁链在磷光液体表面划出的轨迹,正与冷库方向传来的震动频率完美契合。

“交易室在主动召唤我们。”我扯开礼服下摆系成便于行动的短裙,莫辰祎战术腰带弹出的抓钩已经扣住通风管道边缘。

罗应尧将破损终端改造成简易探测器,屏幕上的红点正以诡异路径向着船艉移动。

此刻,我们即将从展示室进入走廊,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可能会面临更多的危险,但心中也充满了揭开真相的期待。

当我们踩着仍在结晶的磷光液体冲向走廊时,古羽立突然指着舷窗外倒吸冷气——月光下,数十条机械触手正吸附在游轮外壳,那些闪着幽蓝冷光的吸盘里,隐约可见与契约残片相同的加密符文。

“别停!”莫辰祎拽着我跃过突然塌陷的地毯,他后背渗出的冷汗隔着衬衫传递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在拐过最后一道液压门时,我们即将进入冷库,我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珍珠项链突然集体转向左舷方向,那些荧光的珠子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得像柄出鞘利剑。

冷库铁门上的藤壶突然簌簌掉落,那声音清脆而杂乱。

当莫辰祎的战术目镜切换成夜视模式的瞬间,某种类似巨型腔棘鱼拍打尾鳍的闷响从交易室方向传来,那闷响低沉而恐怖。

我的珍珠在黑暗中划出断续光弧,照亮了门缝里缓缓溢出的猩红色液体——那绝不是游轮储备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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