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猪赶出猪圈,用一个丝袋子将头套住,合力将猪按倒,猪力气很大,奋力挣扎,几个人按不住,杨云帆上前,用力拽住猪耳朵,用膝盖压住猪头,猪无力起身,其它人赶忙把猪蹄绑上,然后抬上车,拉回杨家。

杨家院子里已经搭好了条案,大锅水已经烧开,就等二师兄到位。

猪被抬到条案上,将喉咙处洗干净,杀猪师傅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底下一个大盆接着猪血,边接边搅和,怕血凝固,因为一会要灌血肠,这可是好东西,营养价值高,还特别好吃。

然后是褪毛,分割,这边灌血肠,那边煮肉,切酸菜,各有分工,杀猪师傅顺手将羊也放倒,但这个羊肉今天可不能吃,留着过年招待且。

院子里的人们欢声笑语,炉子上的火明亮炽热,锅里的水上下翻腾,其实什么是过年,过年就是过人,人齐了,气氛上来了,年味自然就来了。

中午,几个男人一桌,自是一翻斗酒大赛,几个叔伯都夸杨云帆,什么懂事啦,不张扬啦,有大出息啦,反正他们能想到的都夸了个遍,几人喝美了后,杨爸又给每人拎了一块肉走,算是帮忙的酬劳。

一顿饭吃到三点多钟,东北的冬天黑的早,看来今天两顿饭了。

以前的东北,在冬天大多吃两顿饭,因为冬天冷,不干活,所以就少吃一顿,有时候孩子们饿了,会给烧几个土豆,地瓜,或者崩点爆米花,惦惦肚子,今天杨妈给大伙用大锅烙了一锅地瓜。

在大铁锅里加少量的水,中间扣一个盘子,将地瓜洗净,均匀的摆在四周,然后烧火,半个小时后,地瓜就可以吃了,一开锅盖,一股特有的香气散出来,地瓜一面烙的煳嗄嗄,另一面却很软糯,地瓜的糖份都流了出来,掰开一个,色泽金黄,咬一口软糯香甜,而糊嗄嘎特别香。

曾黎吃了两三个,还想吃,却有些犹豫,杨云帆看她的样子,就猜出了她的想法说:“爱吃就在吃一个,这东西不胖人,但也不能吃多了,爱反酸水,晚上难受。”

听说不胖人,曾黎又拿起来一个,像小松鼠似的,坐在锅台边,双手捧着小口的吃。

而杨妈也不吱声,笑咪咪的看着三个孩子,心里想,明天大女儿就回来了,一家人就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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