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跟你说个大快人心的好事儿,太后听到秦文睿惨死的消息,晕了到现在都没醒,我去瞧过了,不是装晕是真晕,哈哈哈……”
“这回啊皇室的脸面可被秦文睿给丢光了,死在青楼花魁的床上不说,还死的这般惨。我让人去打听了,听闻当时青楼动静不小,惊动了好些人去看热闹,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瞧见秦文睿光溜溜的样子。”
见他说的兴致勃勃恨不得能在现场亲眼看见秦文睿的死状,秦砚礼看得眼睛疼,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不沉稳的性子究竟是随谁?
“好歹是我侄孙,我去趟大理寺亲自看看尸体没问题吧?”皇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自个儿打算去看还不够,“哥,你跟我一同去看看?”
“你可消停些吧,我有正事和你说。”秦砚礼一脸正色,“城外遇刺,我怀疑不是太后手笔。”
“嗯?还有人想害你?”皇上顿时愣住了,随即撸起龙袍袖子,“让我知道是谁非活剐了他,我弄不过太后还弄不过别人了?啊?真当我这皇帝是个摆设呐?”
“哥,你说,你怀疑谁?我这就安排人弄他。”皇上摩拳擦掌,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只等秦砚礼报出个名字来,“我让人彻查,还就不信查不出点事儿来,趁机给他发落了。”
“不,此事不能这么办。”秦砚礼心里压根没有怀疑的人,甚至想不到能有人敢在太后和皇帝之间,做下这般挑拨离间的事儿。
想了想,他将军营中发生的事儿说与皇上听,只不过隐瞒自己去了清河镇的事儿,谎称是军营呈报上来的。
连带着把有人想挑拨他与皇帝不和的分析一并说了……
这会儿,皇帝不说话也不闹腾了。
御书房内静默了一阵。
皇帝突然苦着脸道:“哥……你不会怀疑我吧?和我说这事儿,不是试探我的反应吧?”
秦砚礼只觉胸口闷痛,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这我就放心了!”见他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皇帝不怒反笑,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哥你不能这么蠢……”
“蠢的不是你吗?你在操心我怀疑你。”秦砚礼满脸无奈。
皇帝连连点头,“哥说啥是啥,你说,这事儿你要怎么干?我配合!”
两人关在御书房内,宫门下匙都没见逍遥王出来。
宫里上下都知道皇帝与逍遥王兄弟情深,可逍遥王彻夜留在宫中秉烛夜谈的次数寥寥无几,即便是王爷,在宫里也得避嫌。
信阳王的孙子秦文睿惨死青楼,太后气血攻心晕倒,皇帝和逍遥王连夜商议对策的谣言不胫而走。
大家伙儿都在猜,待信阳王回京,怕是朝堂上又要一阵腥风血雨。这些年,信阳王总去北境巡视,北厥国破,但亡国子民嘛多看着点儿准没错。信阳王这些年可是抓了好多叛乱的北厥人,不少人怀疑是北厥人偷摸杀了他的孙子报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日信阳王的孙子尸体还未凉透,今日太后母族魏家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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