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膳厅,二叔和二婶已在坐等,黄维锋和妙迹耘赶紧行过礼后入了席。
敬过酒后,一家人便开始边吃边聊,妙迹耘把外出几天的经过,都详细地向二老说了一遍,听得他们是不断的称奇叫好。
二叔颇有感触地说道:“上山抓土匪确实是件有趣的事,若是再年轻个几岁,我也想同你们一起爬山钻林子,捣了匪窝再抓上几个土匪。”
妙迹耘连忙说道:“二叔,您说这话,晚辈可就有意见了。若您真是风华再展,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呀,多少也留给晚辈们一些机会。”
黄维锋接过话:“没想到,还挺会拍马的。”
一旁的二婶立马就指责了黄维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妙迹耘笑着说道:“二婶,别搭理他,他是没抢到机会,正妒忌呢。”
“我妒忌?这溜须拍马之事非我所长,与我何干?”黄维锋显得很是不屑。
“你不擅长并不代表你不会,嫉妒之心人皆有之,从另一角度来讲,也是激发进步的动力。”妙迹耘没正面回应,却给出了一种说法。
“你这都是些什么理论呀,搞得我不妒忌一下,还显得我不想进步似的。”
“要求进步有什么不好。”妙迹耘笑笑。
“再说了,我说的也是实话,这么些年来,这镇上还有所辖的各乡各村,就没有受到过土匪的袭扰。虽有一定的地利因素,关键还是在于人治,二叔爱民,民必拥之,其力所利,万事可匹。”
“土匪不傻,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有二叔立于此地,自然不敢轻易来犯。若真有不识趣的敢来,二叔只消振臂一挥,定叫他有得来没得去。”
“呵呵...还说得有模有样的啊!”黄维锋笑了起来。
“我说的都是实情,别看二叔整日里,在书房内写写画画,一副安居田园的样子,你就真以为他是个甩手掌柜?那是因为二叔,胸中有乾坤,天地自然宽,这些可不是你我能齐及的。”
“这话爱听!这话爱听!”
妙迹耘的一席话,乐得二叔眉开眼笑。
二婶在一旁说道:“瞧把你给乐的,老不知羞!”
二叔反驳道:“老婆子,你倒说说看,迹耘的话里,哪一句有问题?”
“话是没错,只不过,你这胸中有没有乾坤,我倒是没看见,但你肚子里的那些小花花,还是知道一些的。”
话才说完,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在一旁的萍儿也捂着嘴偷偷地发笑。
哈哈哈......
黄维锋说道:“迹耘,你才来几天呀,就这么清楚?”
妙迹耘看了一眼黄维锋,鬼笑了一下。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看看镇上居民的生活状态,随便问一、两人不就知道了,其实你比我更了解,只是二叔没给你拍马屁的机会,怕你学坏啰。”
刚把话说完,满堂的人再次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什么事这么高兴,老远就能听到笑声。”黄维文边说边走了过来。
“你个臭小子,刚好了没几天,又犯病了......”
“妈,您就别说了,我这就洗手去。”黄维文自觉地走向洗手台。
马上就要过年,二叔想要征求一下妙迹耘的意见。
“迹耘,明天就是除夕了,想怎么过?还有,你带回来的那些个猪、鸡,打算怎么处理?”
妙迹耘稍稍想了一下,随后说道:“二叔,除夕怎么过,全听您和二婶做主。说起那些个猪、鸡什么的,晚辈倒是有个小小的想法。”
“你不妨说来听听。”
“晚辈是这么想的,家里现在,除逸蓝小妹没回来外,其他的都在,不如明天一早,我们自己动手也乐在其中,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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