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件事情,舅母和婶婶都已经知道了,我虽然做了几手准备,还将可能被人抓住的把柄,收拾了一些,但是,如果我们不把真正的问题解决,单凭今日,沈老夫人在咱们家的大宴上,身体不适这一点,全京城就能将咱们家的错处给做实。太子的外祖家,再去告我们一状,到时候,你猜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会是我们兄妹二人吗?”崇月一手撑着胳膊,倒显得从容不少“您不仅是这百年公府的掌家人,还是密州参政使,一方节略,会受到什么的惩罚呢?”
“到底是怎么了?”还想发脾气的徐安泰只听这一句,也压制了一番火气,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西氏这个贱妇,没有告诉你们吗?”崇月看着还站着的许娘子,许娘子面色一寒“你看我做什么?”
“好”崇月答应着移开目光,看着被五花大绑,塞住嘴的晓姨娘“你也是妾室,可是你却没有,呛口的本事和资格,那就你来开口,告诉父亲,你与西氏,做了什么?”
张嬷嬷粗鲁的扯出晓姨娘嘴上的布条,在她身后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在地上,惨叫一声。
“姨娘,张嬷嬷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姨娘”珺月看见徐安泰虽然害怕,但还是起了指望之心“我父亲在这里,你不准动用私刑。”
“珺月,你记着,无论今天,晓姨娘张不张这个嘴,在大宴上,给诸位贵眷们下软肠草的罪名,就落在她与西氏的头上,她,今日是活不成了,你若是自甘下贱,与她一流,就与她同罪。”
“什么?下了什么?”徐安泰云里雾里“你说这贱妇给今日的客人下毒啊?”
“是给所有的女眷,认真追究起来,也不是毒,而是一味容易让人腹痛的草药。”
“她下的?”
“她与西…”
“马上打死”徐安泰声音极冷,此时,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其他知情者,堵不住嘴的,也打死。”
“爹,那可是我的生母”珺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打死她,我,我…”
“如你姐姐所说,你若是想死,也可自绝。”徐安泰的眼神上扬,扫了一眼自己的爱妾,和躲在她身后的西氏“至于西氏,你可有证据?”
“自是有的。”崇月冷眸一眯,胡娘子立刻跪在地上“公爷容禀,奴婢是厨房的管事姓胡,从奴婢父母一辈就在府中伺候,与这西娘子的恩怨,您应该也有所耳闻。那日受伤之后,奴婢一直在家中修养到前日,府中举办大宴,奴婢不放心,亲自回来操持。刚回来,就与西娘子再起了一番争执。因着奴婢和西娘子,本就是背后各有靠山,自是谁的看不顺眼谁。适才到了昨日下午,奴婢亲自做了浆水,点成豆腐,但是就点豆腐的时候,晓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慧儿跑来厨房,说听闻奴婢在做豆腐,想讨一些豆渣回后院种花,奴婢亲去磨盘上,取了豆渣,给的慧儿。此时正好到了点豆腐的时机,奴婢虽觉得豆腐的颜色有些异样,但到底是奴婢从头到尾亲自所做,不应有任何问题,就点制好了豆腐,用在了今日,女宾宴上的葱丝豆腐上。”
“那男宾呢?”男宾客如果出问题,可比几个女眷腹痛,事情要大的多,如此想着,徐安泰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