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乌斯虽然既不知道炼金术士是什么,也不知道工程师是做什么的,但还是微笑着回应道:“很高兴认识你们,乌尔班,雅各布。我是安东尼乌斯·德·里奇,罗马海军上将。”
安东尼乌斯点了三罐朗姆酒,然后让他的卫兵站在门口,阻止任何接近这个地方的人,因为他们要进行一次私人会面。
“干杯,乌尔班,雅各布。”安东尼乌斯举起杯子,向这两个人敬酒,然后好奇地问道:“请原谅我对炼金术和工程建筑学一无所知,但我能知道你们打算如何炸开那些巨大、厚实的城墙吗?”
乌尔班和雅各布对视了一眼,回答道:“上将,我可以说我是设计大型攻城器械的专家,我来到君士坦丁堡,向罗马皇帝展示我一生所学和研究的东西,那些在日耳曼的城堡中已经证明了其有效性的大炮和炸药。我甚至设计了一种大口径的大炮,足以摧毁那些城墙。”
说着,乌尔班打开他的文件卷轴,把它们铺在木桌上,让安东尼乌斯更清楚地看到这个“致命武器”是什么样子。它看起来像一根巨大的金属杆,有一个笨拙的头部、细长的身体和一条狭窄的尾巴,有点像那些意大利艺术家的艺术绘画和设计作品。
“我的朋友乌尔班,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你确定这个‘大炮’能轰开那三层城墙吗?”
“是的,上将,我只需要充足的资金和材料,我就能造出几台这样的战争机器,它们在战斗中会证明自己的价值。我的儿子雅各布给它起了个绰号叫‘终结城堡和城墙防御时代的武器’。”雅各布连忙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我明白了,乌尔班,雅各布,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必要的材料和大量的达克特金币。我需要这些可以部署在城墙、陆地上和船上,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可以向敌人开火的战争机器。”安东尼乌斯站起来,身体前倾,低下头鞠躬,伸出手请求道:“我在此,以海军上将和宫廷大臣的身份,邀请你们加入我的队伍,为我担任首席工程师和炼金术士。”
乌尔班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咬咬牙,站起来鞠躬道:“对不起,上将,经过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和我的儿子决定为奥斯曼苏丹效力。你知道的,上将,几乎所有基督教世界的君主都……我觉得作为一个上将,你没有我们需要的资金和资源,所以我们想在奥斯曼宫廷碰碰运气。”乌尔班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耳语。“对不起,但还是感谢你的帮助,上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让人感到害怕,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安东尼乌斯停止鞠躬,直起身来,戴上手套回答道:
“我明白了。”
乌尔班和雅各布松了一口气,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然而,安东尼乌斯还没有说完,他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们,乌尔班,雅各布。我曾经是个海盗,或者我更愿意称自己为热那亚的私掠者,所以你们知道,我不喜欢被拒绝的感觉。”
这两个人看着安东尼乌斯,既震惊又敬畏,他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你们将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直到你们同意为我效力。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至于你们制造战争机器所需的黄金和材料,不用担心。我是指挥着爱琴海和黑海最强大舰队的私掠者。”
“你们需要钱?没问题!我会为你们从伊兹密尔掠夺奥斯曼的宝船舰队。”
“你们需要材料?没问题!我会为你们从刻赤掠夺热那亚的运输舰队。”
“或者你们需要人力?没问题!我会为你们从亚历山大掠夺威尼斯的贸易舰队。”
安东尼乌斯身体前倾,拳头放在桌子上。“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这两个人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像小鸭子一样点着头。
“太好了!我希望我们能愉快地合作。我期待着看到‘终结一个时代的武器’。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就告诉卫兵。”安东尼乌斯拍拍这两个人的肩膀,温暖地笑着。
一个卫兵从刚才起就在门口等着他。看到安东尼乌斯结束了会面,他走上前传达了一个消息。“长官,宫里来了一个使者,希腊皇帝在等你。”
安东尼乌斯点点头,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些卫兵“照顾”着雅各布和乌尔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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