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缠金清早起来刚出房间,便看见华伯坐在大厅内。
华伯戏谑地笑道:
“起来了缠金。背篓我给你扔了。今天你就去外面转转就行了。以后你想让我帮你扔也都没机会了。”
丁缠金好笑地摇了摇头。接着简单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他沿着往常的路走着,路走完了便登山,一步一步,爬到了山顶某处。
眺望下去,郁郁葱葱的一片,林子里还能听见一些狩猎的声音,时而惊起一大片鸟,四散而飞。
丁缠金将腿搭在悬崖上,双手撑在在地面。闭着眼,享受着山间汹涌的风扑面而来。
忽然,丁缠金觉得右手边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刚准备一动,就感觉被狠狠叮了一口。
丁缠金转念一想,忍住了。他心里有了一丝期待。
“有点熟悉啊这感觉。”
他小心翼翼的挪转左边身子。于是他就看见了一只乳白色,一指长的蝎子还在沿着手臂打转,尾巴晃晃悠悠,好像在找另一个地方下钩。
丁缠金呼吸有些急促。
“牛魔的,可算是让你坝好找哈,哈哈哈哈哈。”
所幸,这次蝎子的毒对丁缠金收效甚微。
丁缠金努力维持右臂原状,用左手慢慢地靠近蝎子。丁缠金的身体已经不同以往,他猛地一发力,一只蝎子就被他拢在了手里。
丁缠金抓到蝎子之后,长舒了一口气,一脸兴奋地在附近找了几片宽大的树叶将蝎子包裹起来。
“这下,草丹可以完全创出来了。”
丁缠金没有耽搁,立刻飞奔回华伯的家中。
他跑的很快,以至于到了家,喘地都说不上一句话。
华伯看见丁缠金喘得够呛,连忙接了一杯水给他顺顺。
“你小子,什么事冒冒失失的,不是让你在外面慢慢转转吗。这就急不可耐的要回来背背篓了?”
华伯皱着眉。
丁缠金把双手捧着的草包蝎子放在了桌子上,接来华伯送的水,慢慢吞服下去。
“华伯,您说的太对了。什么事呀他越急越成不了。您瞧,这我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嘿!这蝎子回来又他妈干我一口。哈哈哈。这回可把他逮着了。”
华伯眼见丁缠金如此喜悦,他也笑弯了眼,连说了几个好字。
待到丁缠金平复下来,华伯从房间里拿出一株新鲜的兰蝎草,他才小心翼翼地将草包打开。在草包里面,蝎子已经耗光了体力,尾巴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丁缠金轻轻地将草包倾斜至兰蝎草花蕊的中间,蝎子顺势被倒在了花蕊里,不一会,蝎子恢复了一些体力,趴在花蕊里面吮吸了起来。
丁缠金和华伯如释负重地对视一眼。
“华伯,我去外面再去备一些草药。明天我们再继续试试。”丁缠金握拳打气道。
于是,丁缠金找到背篓,再次出发。
他寻草来到当初的草地,已是傍晚时分,恨别花本就红的鲜艳,如今更是垂垂欲滴。
丁缠金凑近一瞧,妈的,原来真要滴了。
惊心鸟腐烂的尸体给恨别花仿佛是烈焰添柴一般供给了养分,以至于恨别花分泌出了类似与晨露一样的液体。好像花儿也为惊心鸟的离别流泪。
丁缠金没有迟疑,拿了个随身小瓶,接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但是万一派上用场了呢?
就这样,丁缠金又是满载而归的一天。
翌日。华伯和丁缠金早早的开炉,将准备好的草药统统炼制,这次他们加上了从蝎子毒钩里提取的毒液。两人都面露期待。
很快,第一批丹药出炉了。而代替人实验的,依旧是小田鼠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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