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条救我命的蛇了。它还活着,我就把它带回来了。”

华伯沉吟片刻。斟酌着开口道:

“这次小金能活着回来,恐怕确实是以毒攻毒的功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你的气力好像如今并不在顶子之下。你且再试试给我们看看吧。”

丁缠金点头,去华顶的房间里,寻来了一副类似哑铃一样的器械。一根结实的棍子上装了两个打磨的非常粗糙的大石磨盘。

平时这是华顶锻炼用的。现如今,丁缠金也可以轻易的将它抬了出来。

这下轮到华顶坐不住了。

“不是哥?你来真的啊。”

华顶站起来蹙着眉头,绕着端详现在的丁缠金。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全是跌打损伤。

他揪住丁缠金破碎的衣角,威逼道:

“说,在哪儿摔的,怎么给你小子摔出绝世武功了?”

丁缠金苦笑:

“这恐怕不是摔的,有可能是毒药和解药相互掺杂的新的药力,导致成了这样。”

华顶有些无语了。

“先被蝎子叮一口是吧,明天你就带我上山。”

华伯出言阻止了华顶继续的闹剧。

“顶子,休得再耍闹了。这本就是运气使然。且不说毒液与草药如何配比,只说这气力就能一直维持下去吗。先观察些时日,看他有无副作用,或只是临时的……”

丁缠金眼前一亮,打断了华伯的言语。

“若是长久增加气力,那是不是意味着,分发给大伙食用,我们部族,就再也不必因为兽潮所带来的迁徙烦恼了。”

华伯承认了丁缠金的说法。他又补充道:

“话虽如此,但我们仍不知道这种丹方的上限在何处。所以不必太过期待。一个部族只是多了一些华顶,其实我认为仍不够看……”

华顶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冷哼:

“老爷子,你说什么话呢。多几个我怎么了。你瞧着,我日后定单人取那山君头颅。”

华伯呵呵一笑。

丁缠金思索片刻。

“老爷子,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部落每年都要飘零的太久了。谁都想拥有个安定的住所。我吃了哪些草药我都还记得。离兽潮来临还有三个月。我要尝试一下!”

丁缠金少有的有些亢奋的望向华顶。原来他丁缠金,以后不一定就只能采采草药!

华顶被丁缠金这样望着,似乎懂他心里所想。欣慰地搭在丁缠金的肩膀,望着他。

“我看好你,缠金。”

华顶立马又变脸,坏笑道:

“如果我一样也吃了,你肯定又比不过我了。哈哈哈哈”

说罢,丁缠金迅速的侧过身,甩掉了华顶的手。

丁缠金看见华伯笑眯眯的眼神,点了点头。

一旁的青花蛇,感受到了身旁篝火的温度,也徐徐苏醒。

青花蛇摇头晃脑站了起来。结果它第一眼就看见了不怀好意的丁缠金,于是立马又被吓得瘫下去了。

三个男人哄堂大笑。

丁缠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他自己在炼丹时意外造就的小玩意。

那是一张粗糙的薄纸,形状并不规则,甚至还存在着草的纤维痕迹。但丁缠金已然知足。他将今天所发生的,记录了下来。记录变成了他深夜时最大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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