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他背影远去,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

我他妈怎么那么嘴贱呢?

这下好,鱼竿归了何雨柱了,我以后还怎么钓鱼啊?

闫埠贵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小脸皱皱着,都快要哭了……

……

……

这天晚上,何雨柱做了四道菜,鱼头汤、熘鱼片、红烧鱼尾、脆炸鱼鳞。

剩下没用上的鱼腩切块去骨,稍加腌制之后裹上面糊,炸成了鱼块,想着明天拿几个青红椒,做个烩鱼块。

何雨水一边看他做菜,一边端着她的小花碗拿着她的小筷子,馋的口水直流。

何大清下班回来,看看桌上做好的鱼头,再看看被何雨柱剔出来的鱼骨,眼神都直了:“好家伙,这么大的鱼!柱子你这太不会过日子了,怎么给做了呢?”

“不然呢?”

“可以送我们厂食堂啊!这么大的鱼,至少能卖五万块!”

“这个价格可以啊,”

真说起来,何雨柱有钱。

他芥子空间里,现在还躺着整整40吨黄金呢!

区区五万块,也就是后世的5块钱,在40吨黄金面前,完全没法看。

只是日常生活之中很少能用黄金直接交易,得想个办法把黄金兑换成现金。

不过,何雨柱手里那批黄金上都有小鬼子当年留下的印痕,不能去正规交易所兑换,得去黑市,或者找个地下钱庄什么的进行交易。

近段时间没有花大钱的地方,他懒得为了日常买瓶酱油买瓶醋之类的消费折腾这事。

何大清提到的这个事情倒是可以做一做。

半米多长的大鲤鱼能卖五万块的话,那什刹海里那些长达一米的大鲤鱼什么的,不得十万起啊!

勾来卖了给妹妹当零花,顺带着贴补点家用挺好!

“废话!当然可以啊!我一个月工资才55万,你这一条鱼赶上我在厂里累死累活上三天班了!”

“下次再钓了,给你送过去!雨水,来,吃个鱼眼。鱼眼明目,多吃鱼眼眼神好!”

“……”

开开心心的吃完饭,何雨水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困了。

何大清把她送进被窝,又把准备回屋睡觉的何雨柱叫住了:“柱子,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听前院的闫老师说,你把他鱼竿赢回来了。”

“是啊,他自己说的,只要我能在什刹海勾到鱼,就把鱼竿送给我。怎么,他后悔了?”

“应该是后悔了,心疼的他坐在家门口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不关我事。人无信不立,闫老师既然把话撂那儿了,我心善,不能害他当个言而无信的人。”

“……”

……

……

次日,何家一家三口早早起床,给何雨水换上新买的衣服、鞋子,带她出门去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报到登记。

三人出了中院之后,许大茂从连着后院的过道里走出来。

这厮放了暑假,不爱在家学习,准备出去浪,出门的时候,恰好看见何雨柱跟何雨水、何大清在中院准备走,故意躲在过道里没露面。

上次,他逼着何雨水钻他裤裆,挨了何雨柱一脚,硬生生的疼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所以到现在还记恨何雨柱,见了就躲。

“臭神气!何雨柱你他妈给我等着,要是让我逮住机会,我一定要你好看!”

许大茂估摸着何家三口已经出了四合院,这才哼着小曲往外走。

到前院,看见闫埠贵坐在家门口哭丧着脸,他探头探脑的凑上去:“闫老师,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傻柱!这瘪犊子玩意太可恶了,居然从什刹海钓了一条半米多长的大鲤鱼,把我的鱼竿赢走了!”

“我当多大的事呢,不就一个破鱼竿吗?”

“大茂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吗?我那副鱼竿哪儿破了?是,鱼竿是我拿我家旧蚊帐架子充的数,鱼钩是我媳妇不能用的缝衣针烤红了自己弯的,可我那卷鱼线是好东西啊,牌子货,花了我半个多月工资呢!”

闫埠贵越说越难受,眼角上甚至沁出来两滴泪花:“这个傻柱忒不是东西!我随口说说而已,他居然那么狠心把我的鱼竿拿走了!我的鱼竿……”

许大茂小眼一阵乱转。

好像可以搞点事,让何雨柱出个大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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