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您上了傻柱的鬼当了!”
“?”
“您是资深的钓鱼爱好者,什刹海什么情况您能不知道?那里头别说半米多长的大鲤鱼,就是半厘米长的小鱼也没有啊!傻柱怎么可能从里头钓出那么大的鱼?”
“我也在琢磨,他到底是怎么钓上来的呢?”
“还能怎么钓?提前找个会水的,藏在水底下,给他挂上去的呗!”
“嘿!这孙子!”
闫埠贵稍加思考,许大茂的这个说法相当合情合理!
拨云见日,简直拨云见日啊!
闫埠贵恨得牙根都痒痒:“傻柱这个瘪犊子玩意,为了赢我的鱼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得找他把我的鱼竿要回来!”
“闫老师,您找他没用!这事咱爷俩一分析,知道他是怎么玩的了,可咱没有证据啊!他怎么可能乖乖认怂,把鱼竿还给您?”
“呃……”
闫埠贵的小脸再度哭丧起来:“那我的鱼竿,就这么白白让傻柱捞去了?”
“闫老师,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帮您把鱼竿赢回来。”
“什么法子?”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冲他勾勾手指,耳语了一番。
闫埠贵一边听,眼神一边重新亮了起来:“好主意!大茂,论脑袋瓜子,还得是你啊!不过,你这法子靠谱吗?”
“闫老师,您要这么问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许大茂以退为进。
闫埠贵果然妥协:“别别别!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都听我的?”
“对!都听你的!”
“您先掏两万块钱给我,当活动经费!”
“……”
……
……
另一边。
何雨柱跟何大清带着何雨水赶到了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
今天是厂职工子弟中的适龄儿童,集体报到登记的日子,学校里乌央乌央的全是人。
好在学校出动了几个老师,指挥着带孩子的家长排好队,一个一个的登记。
何雨柱他们仨,前后都是何大清在轧钢厂的同事,大家巴望着以后去食堂打饭,何大清能给多打点或者多加点肉啥的,纷纷搭讪。
“哟!何师傅来了!”
“何师傅也送孩子上学啊!”
“上学好,厂里学费、杂费全免,上完学再考个大学啥的,出来就能当干部了!”
“何师傅,你家孩子年龄有点大呀,现在上小学一年级是不是有点晚了?”
何大清听到这一句不乐意了:“您什么眼神啊?我儿子都要上大学了,他还上什么小学啊?今天来报到的是我闺女!”
“呀!你儿子考上大学了?厉害了我的何师傅!”
何大清不爱搭理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侧首提醒了何雨柱一句:“柱子,你注意着点看好雨水!今儿人太多了,小心一不留神出点事啥的!”
“放心吧!人这么多,我肯定不会下杀手的!”
“?”
何雨柱进了子弟学校大院没多久,就发现院落一角的冬青树丛背后站着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跟在成劲孙、夏国源魂魄中拷问出来的形象一对比,那人正是金老头无疑!
金老头是他昨天大开杀戒,满四九城追着杀敌特过程中,唯一的一条漏网之鱼。
何雨柱还以为他因为手下十几个敌特遭天雷轰顶,死成了黑灰渣,被吓破胆,远远逃走了呢,没成想他还有胆来轧钢厂子弟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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