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杀了我,你的母妃也回不来了!”
祁川泽躺在地上肆意大笑,嘴角的血沾满皓齿,每笑一下都有鲜血从他的嘴里不停喷出,可他依旧放肆的笑着,整个人看上去异诡异又癫狂。
“我,我就是要看你心如刀割受尽懊悔折磨又无力挽回的样子。”
“畜生,你根本就不配为人!”祁渊充满仇恨的双眸猩红一片,腮帮子咬紧,恨不能活吞了他。
祁渊紧握剑柄的手用力转动,只听噗呲一声,扎进胸口的剑,在祁川泽身体里转了个圈,生生搅得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啊……!”祁川泽吃痛,双手死死握住转动的剑身,目眦欲裂的看向祁渊,“我杀了你的父皇母妃,抢了你的女人,有本事你杀了我!”
“那也是你的父皇,朕的母妃更是对你照顾有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祁渊抽回剑,任由他胸口鲜血肆意流淌。
他恨毒了这个畜生,后悔当初恳求母妃将他收在膝下照顾,若非如此也就不会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可他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他要让他的罪行昭告天下。
他不配这么舒服的死!
“哈哈!是啊!我也是他的儿子,可他忘了他也是我的父皇。”
祁川泽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可他全然不在乎,只满眼愤恨的盯着祁渊。
“明明我也是他的儿子,是璃国人人称赞的战神,可他眼里就是没有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入不了他的眼,凭什么?”
从小到大,父皇眼里就只有他祁渊一人,何曾有过他这个儿子?
明明他那么努力,可在父皇眼里就是不比过祁渊。
那一年他不过十四岁,为了能得父皇的一声称赞,毅然决然上了战场。
那一年他打了胜仗,他满心欢喜想要得到父皇的夸奖,却无意间听得父皇与惠妃的谈话。
“娴儿,这些年你操持后宫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为朕省去许多烦扰,辛苦你了。
先皇后仙逝多年,朕一直忙于朝堂的事,实在是委屈你了。”祁苍满眼温柔的看向卫娴。
“渊儿这几年,越发沉稳持重,朕想着是时候该给你和渊儿一个名分了,你怎么看?”
卫娴一怔微微一笑婉拒道:“渊儿的性子自在散漫惯了,他无意这个位置,臣妾也并不觉得委屈,何况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时,何必急于一时。
不妨多看看,臣妾瞧着三皇子泽儿骁勇善战、四皇子礼儿聪明伶俐都很不错。”
祁苍皱眉沉吟一声,“礼儿尚小心性未定,至于泽儿……,这孩子太过急功近利心思重,……也罢此事以后再议。”
忆起过去种种,祁川泽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自嘲一笑,“父皇可真偏心,你不想要的他偏要塞到你手里,而我这么努力的争取,却成了急功好利,心思深沉。
既然他不给,那我就自己抢,我也是他的儿子,凭什么不能为自己争取?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为自己筹谋了。
我努力装出一副兄友弟恭,孝顺乖巧的模样,就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果然我的计划成功了。
本来他可以不用死的,都因为你,是你非要回来跟我抢,我才不得已对他用毒想要逼他交出玉玺和遗照,是你害死的他。”
“还敢强词狡辩,这些都不是你弑父篡位恩将仇报的理由。”祁渊冰冷恨恨的盯紧祁川泽,恨不能用眼神凌迟了他。
“你就是个本性自私多疑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却要将一切都怪罪到父皇母妃的身上,朕说过这江山朕并不在意,朕亦可以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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