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视察,公孙瓒还路过他们的居住地方,亲自查看了一番,条件有些艰苦,但有数目巨大的羊群,吃食方面没有丝毫亏待,这些人倒也欢喜。
如今这些工匠已经安顿好家舍,开始着手建城,此刻议事堂的公案上,就有十几位木匠按照图纸大概估算木料用度后,递上来的条子。
公孙瓒翻出昨日归总后的木料总数,和这些匠做提供的数目进行比对,惊讶的发现,现有的木料已经足够建造图纸上所有的规划区了。
这是个好消息,木工相对来说,不易受天气影响,而且出力的活,自己有俘虏,这些个技术人才,只需要加工材料指挥施工就成。
这样一来,辽水内城建设有望在自己去洛阳之前,完全竣工。
公孙瓒吐出一口冷气,心中有些畅快。
免费劳力真好啊,接着双眼放光。
鲜卑还有两个大部族,给他们全干碎,搞些俘虏来帮自己做基建?
对了,还有其他的什么羌族、乌桓、南匈奴,不服的干死,服从的也干死……
扯远了,服从的开矿,修路,基建干到死,嗯,完美!
思绪飘忽间,赵参到了,公孙瓒回过神,丢下手中的条子,摆手打断对方行礼,温和的笑了笑,“睿渊,私下里谈事,倒也不必如此拘谨,平白生分许多!”
赵参愣了愣,接着愁眉苦脸,“主公,这个梦吾也经常做!”
公孙瓒愣神的功夫,他又浓眉倒竖,一脸愤慨,接着补充,“直到昨天早上,被严纲用尿给某从梦中滋醒……”
公孙瓒神色古怪起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沉吟着问:“黄嘛?”
赵参一脸晦气,拽过软塌,毫无形象的坐在下首位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黄,还骚!”
“还真有这事儿?睿渊,汝莫诓我!”
“主公明鉴,严纲这厮不知道听谁胡说八道乱爵舌根,听说某看上鲜卑异族一女子,昨日天还没亮,这厮就闯将进来,照着某就滋,还笑话某做白日梦……”
“所以,汝果真是被滋醒了?”
公孙瓒哭笑不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某是家臣,自然不敢欺瞒,严纲年轻,某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能尽量起的比他早,不做梦这样子……”
赵参声音委屈的都变形了,显然严纲的恶作剧,有些伤害他的自尊,又感觉被冒犯到。
公孙瓒立马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自己手中的这几位家臣,虽然眼下还很稚嫩,但各有所长,更是日后自己创业的中坚力量,绝对不能生出嫌隙来,这种苗头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但又不好小题大做。
念头转动后,计上心来,接着长身而起,活动活动压得有些发麻的腿肚,踏下台阶,笑呵呵的拍了拍赵参肩膀,“这么说来,严纲这厮的确有些过分,对了睿渊,辽西可有家眷?”
既然严纲误会赵参,且做法过分,索性就顺势送个鲜卑女子给赵参,刚好借机敲打敲打严纲,以他的聪明劲,很容易就会理解到自己潜在的意思。
打闹玩笑可以,不能伤感情。
送女人这事儿,现在已经有这个能力了,鲜卑囚族中生的花容月貌者不在少数,原本赵参被严纲误会,竟然直接用尿滋人家,还好赵参稳重,并没将事情闹大。
但这不意味着自己可以就这么放过去,小隐患大问题,关系亲近这么做也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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