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公孙瓒醒来,屋外依旧大雪风飞。
屋内温暖如春。
公孙瓒抽出发麻的胳膊,呆愣片刻,昨夜歇息神思放空,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施行的可行性。
这种暴力广告,还没有在东汉出现过,只要自己略施手段去忽悠,食不果腹的百姓基数庞大,就不信没人愿意上钩,反正到了辽水,只要愿意劳作,肯定是三餐管饱饿不死的。
身侧,依旧是熟悉的两种幽香萦绕。公孙瓒暂时收住脑海中的计划,穿好里衣,掀开被子,径直下床洗漱。
北国的冬天,冷风凛冽,即便室内,早早就装好了公孙瓒亲自操刀设计的土壁炉,可即便如此,依旧能感觉到少许冷意窜入。
清香萦绕,他却毫不留恋,站在地上整理里衣,故意将步婉凝脂般完美的风光暴露在空气中。
剧烈的温度变化,惊醒了步婉,慌忙潜藏的同时,步婉羞恼气急,带着起床气的眸子慵懒中饱含不满,伸手就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块水绿色绸子,看也不看,就丢公孙瓒。
往日语气清风徐徐温婉的好姐姐,此刻急促顿挫,沙哑恼怒,“又作怪,奴奴恨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定要你这小贼些颜色看看!”
日渐熟悉,步婉这位古典美人,被公孙瓒不断影响,性子中被压抑的天性就有些渐渐放开,加上人冰雪聪明,总能跟上公孙瓒有些意味深长的恶作剧,偶尔也会反击,即便最终依旧会以失败告终,却很快拉进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公孙瓒随意抓住,仔细翻看,手中的布料,最宽的地方和两侧,分别缝着带子,中间两只大胖鹅栩栩如生,明显的特征,让他顷刻间便明白过来,这八成是贴身上衣。
又听到好姐姐带着气性的嘟囔,挑眉大笑,用十分意外狭促的语气说了句,“好姐姐,可莫慌着恼,如果是这种!”
说到这里他故意将手中的布料展开,两根指头拽着绳子轻轻晃动,两只大胖鸭子抖得厉害,奸笑着补充,“那某十分乐意输给浣浣,倒要好生瞧瞧姐姐这几分颜色!”
“虽说吾不善卖乖,可还是非常愿意配合好姐姐的!毕竟衣物,能给的想象空间也不错,哈哈哈……”
步婉眼睁睁看着公孙瓒一脸得意的晃动着自己不小心丢出的隐私东西。
连忙慌慌张张去抢,结果刚藏好的风光再次暴露,数次尝试无果后,精雕细琢的脸,开始直线变红,迅速蔓延到光洁的脖颈,鼻息快速抽动,贝齿磨的咯咯直响,咬牙切齿在被中轻轻踹了公孙瓒一脚,恼怒气结,“小贼,你,你,你……”
“我什么我,好姐姐,我们可是一起扛过枪的友谊……”
……
一番打闹不足细说,洗漱过程中,公孙瓒有些担心步婉。
他十分了解自己的性子,女人肯定不止这几个,眼下看着没什么问题,可日后身份不一样,内宅的斗争定然会出现。
步婉风姿卓越,十分识大体,不争不抢,自从步骘确认要跟自己做事后,几乎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虽然内心深处,可能依旧潜藏着中兴步氏的念头,但这和体贴自己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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