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不干了呗!”
“怎么不干了呢?”问他。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
“和我说了什么?”好像装胡涂,又像真没想起来。
“就是跟你干刮瓷的事……”
“还真干?”这才明白。
认真看他,辨别真假。
“当然干了,还能有假,那天不是和你说了?”
“我知道……”那天是喝醉说的,醉人醉酒不酒心,竟然还想着,要确定一下,“不是还摆小摊吗?我在夜市看见你来着?”
“最近去夜市了?”
“去了,看你们还摆小摊……”
“那是处理货物,总不能还有这么多货就干别的吧?”
“噢——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卖的贱,买的人多,再有三两天就卖完了,不可能全卖完,剩下一星半点也就算了!”
“原来这样……”那天人多,是处理货物。
刘秀英和吴玉花回到客厅。
刘秀英越看越不像郝强说的那样,很随意穿件衬衣,头发蓬松朝上挽起,并没刻意打扮,就是这样也很漂亮了,脸蛋更不用说了,摆小摊也没看出黑多少,比吴玉花漂亮好几倍。
也就十秒钟就被吴玉花发现了,但没给他难堪,“贾清,你看啥?人家来肯定有事,还不快叫刘秀英坐下……”
叫刘秀英挨着郝强坐下,和吴玉花坐在他们对面。
刚坐下就对吴玉花说:“刚才郝强说了,他们想来刮瓷,你看怎么样?”
“只要来干活,才能经常看见刘秀英……”这么想。
“真的?”吴玉花问。
“当然真的。”郝强说。
吴玉花又说:“可要想好了,你们不知道,刮瓷比摆小摊累多了!”
“嫂子,你信不过我,我还怕累?”郝强说。
“不是、不是。”吴玉花说,“是要想好,别到时说没告诉你们!”
还是吴玉花想得周到,先说清楚,别落埋怨。
又觉得不大对,郝强明明比他大,怎么叫吴玉花嫂子呢?
“郝强,刚才你叫吴玉花什么?”
“嫂子呀!”
“不对吧,咱这里论哥不论嫂,虽然吴玉花比你大,可你比我大呀,论起来,不能叫她嫂子,应该叫弟妹才对吧?”
笑了笑,讨好的说:“贾清,这就不懂了吧,还是农村来的呢,虽说论哥不论嫂,可在外面,咱这种年纪都互称对方为嫂子!”
“是吗?”
“是呀!”
不好再说什么,不能驳他面子,举止言谈全是讨好的意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像向上级请示工作,他即难受又受用,还是受用的多,不知不觉有些飘飘然。
好一会儿不顾上说话,他不说郝强也没说,才赶紧又说,在家里不能冷场,太失礼了。
“按你说的,这不乱套了!我叫刘秀英嫂子,你也叫吴玉花嫂子……”
“是呀,就是这样,看着有点乱,其实一点不乱!”
“怎么不乱?我叫刘秀英嫂子是你比我大,你叫吴玉花就不对了,我比你小,这还不乱?”
“就是不乱!”大声说,恢复了本来面目,刚才还有模有样的。
“这是为啥呢?”
“还能为啥,为说话方便……”
“说话方便?”
“是呀,你想想,大伯哥和兄弟媳妇说话,不能说歪了,小叔子和嫂子说话歪点正点无所谓……是不是嫂子?”
吴玉花笑了笑。
想了想,好像明白了。
“——刘秀英!”郝强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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