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显摆自已。

好歹,只有自已知道。

当然明白,所以混得好,全得益于老张,刮瓷不用说了,是他安排的,装修一开始也是他领的路。要说自已有功劳就是不懒,没有依赖思想,和人打交道比较谦虚,能受得了言语,能受累等。如果这些也算功劳,工友们都有这些品质,怎么不如他呢?

还是机遇好,在恰当时机遇上恰当的人,要没老张,说不定还不如别人呢?自已作用不大……这些,好像想过,又没怎么想,把功劳归都到自已头上,可见澎涨有多厉害!

关健还感觉良好,这就非出事不可。

郝强和刘秀英就是这时来的。

离喝醉酒半个来月,一天晚上他们来到家里,这次来和从前不一样,直接把他当老板了。

以前工友来,该说该笑该吃该喝,那次郝强来就是个例子。工人思想简单,不会歪门斜道,这次却是很恭维的样子,虽然比较好笑,又比较受用。

郝强提着一捆啤酒,刘秀英跟着,进门就说:“贾清,可别寻思我忘了,那天喝了那么多啤酒,今天来给你还上!”说着,扭着身子很夸张地进了客厅,“就放这儿了!”

“放那儿吧,你这是干啥?那天没喝这么多!”

“喝了多少忘了,这些差不多够了吧?”

“够了、够了!”连忙说。

让在沙发上。

刘秀英也没空手,给吴玉花送了条纱巾,她自已戴了一条,送的放在盒里,没打开。

“玉花呀,你戴这条肯定好看!”

把自已戴的摘下来给吴玉花戴上。

怕在家里吴玉花给她下不了台,忙拿眼睛瞅她。

这次可不一样,是来送礼的?反应还算快,明白什么意思,马上说:“叫你这么破费,我这么丑,戴什么也不好看!”

“瞧你说的,谁说你不好看?我看就好看!谁说你丑了,不丑,很俊,年纪又不大,这种纱巾就适合咱这种年龄段的!”

“我可比你大,那敢和你比,你多漂亮!”

“不敢和我比?真会开玩笑,是我不敢和你比,你是老板娘,戴什么都好看!”

“是吗?我是老板娘,戴什么也好看?”

“可不是吗,你看多好看!”

来回比划。

怕她再犯浑,还算配合,没说啥,一块到卧室对着镜子看纱巾去了,才有时间接待郝强,问他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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