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的打开窗户。窗外鸟语花香,只是不断鸣响的车笛声将这个安谧的氛围打破。
我看了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汤礼,准备洗漱完再叫他。太累了,昨晚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他接打电话的声音。说话的语气也从最开始的轻声细语变成争吵。或许他也顾及上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我,就连争吵时也没用出招牌的“河东狮吼”。从话语中我大概猜到了他在和谁打电话。大概就是他那个未婚妻,在询问他订婚宴的诸多事宜,并且希望他能分担一些重任。
其实我很好奇这个让汤礼这个很少和人红脸的“好好先生”变得脸红脖子粗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记得当年的他对使他一直恋恋不忘的姑娘连句重话都未说过。甚至于当时我们所有的朋友都认为能和汤礼走向婚礼殿堂的也只有那个姑娘,也不知是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下降只依稀记得那个姑娘姓韩,全名也是记不清了。归根结底昨晚一切的争吵都源于不爱吧!
我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也是颇为感慨。当年自己也是风度翩翩的俊朗少年,而如今却是胡子拉碴,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惩罚…
我喊醒汤礼,希望他能够将我送回村里。他从床上坐起,顶着一头鸡窝看向窗外。长吁短叹一番后,从地上的裤子口袋中摸索出了一包我们在上学时最喜欢抽的“小目标”,点燃香烟后才从癔症中走出。朝我问询着: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自然知道他不想让我担心的我对其三缄其口。
汤礼翻身下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保护着他为数不多的隐私。他走向窗口,我感觉有些不雅观出声提醒道:“诶,你现在这么成了暴露狂了?”
我意料之中的互怼却并没有到来。他抽了口烟后,扭头向我提问道: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是为了满足父母的私欲吗?
“如果你娶到真正挚爱的姑娘就不会这么想了。”他这个乐天派从来没有过如此认真地向我询问过任何问题,我慎重的应着。
“可是她真的符合我的所有择偶标准啊,为什么我对她却没有当初对韩嘉那种感觉呢?”
看着他一脸不解的向我提问道,我将心中埋藏已久的答案告知于他:“标准永远都是留给那些不爱的人!就像以你现在的眼光去看当时的韩嘉,她或许满足不了你任何一项标准,可是你能保证的说自己会不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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