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呀门呀的哪有那么复杂,有路就可以了嘛,也许就是吸粉而虚拟的呢,小狐狸吃串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南西看到了步轻初黯然的一瞬,故意岔开话题,担心步轻初徒增伤感。

一起长大的,对于步轻初的禁地怎会置若寡闻,而且,很小时顾纭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步轻初面前问及她来自哪里。

此刻,他终于明白步轻初为何如此喜欢寻你的作品。

画里不仅有味道,更有感伤的‘同病相怜’,原来,步轻初早已置身于画中,那个小女孩亦化作了自己。

‘轻初啊,为何要如此执着,丢了过去又怎样,没有谁嫌弃你,你知道吗,看着你小心翼翼心痛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

安南西心里暗自思忖着,却不敢再看下去,拿起串递给傅以桐佯装笑言;‘‘轮椅师傅的技术堪称一绝啊,好吃是吧’’。

这就是亵渎寻你的创作理念,黎阔嫌弃地白了一眼,灵感这东西吃货是无法理解和拥有了。

不动声色的李邺硕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步轻初。

她如此喜欢那幅画,难道她就是雨夜消失的那个小孩?

就算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所模糊了,那自己变法的欺负也不会忘得一干二净啊,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难道只是巧合吗?

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步轻初你姓步吗’’。

问过,随即后悔了,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干嘛问这愚蠢的问题,不由面瘫似的尬笑。

闻听,步轻初明显一抖,笑容僵化,他怎么会问这,难道......?

不不不,不可能,稍能有瓜葛,认识这么久了,自己怎么丝毫没有感应,他也没有异样的举措啊,若真有又会是什么样的交集呢?

不过,自己真的姓步吗?

傅以桐‘飕’站起,非常生气喊道;‘‘干嘛呀,调查户口啊,步轻初不姓步姓啥,你是不是闲得慌啊,没话找事那’’。

喊完转回身秒变脸,担心看着步轻初不知道怎么安慰,咬咬双唇低声道;‘‘轻初,没事啦,我们回家吧’’。

傅以桐之所以气,这可是步轻初心底的痛。

这么多年,为了找回忆,在难咽的药丸眉头都不皱一下硬生生吞下,为了刺激中枢神经,七寸长的银针慢慢刺进穴道,疼得汗珠如雨,硬是咬着牙挺下来。

顾纭心疼的看不下去,别过脸眼泪纷纷落下。

傅进凯一个大男人眉头都为之微颤,心里被这个刚强的小姑娘所震撼。

凡事,凡物,还有人,没有十全十美,只有不断进取,境界才会层层叠起。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小撮的痛,也是不能轻易被碰触的疤。

李邺硕愣愣地看着三人离去,自己是很唐突,可就一个姓氏而已,至于飞来如此大的怒气吗?

‘‘这什么啊,嘎巴就翻脸啊,也没说过火的话啊,咋还噌就着了,不顾及别人的脸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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