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轻初,你没事吧’’。

安南西微怔,五指在步轻初眼前摆动,似有担心,一幅画而已,怎么僵住了。

狐疑的眼神转了转,自己怎么没看出这幅画的吸引力是什么。

傅以桐情绪隐有波动,瞟眼斜扫而过,似乎很在意过头的担心,也有暗戳戳的醋意,小时的事情都记得如此清晰,真是滥情。

只是喜欢一幅画而已,至于大惊小怪的嘛,自己一个名字就能收魂。

想到此轻轻推了一下步轻初很自信,很诡秘道;‘‘小心被黑洞缠上,带你穿越,可怜的顾临羡可就守寡啦’’。

就这一声比招魂术都灵。

步轻初只感觉脸一阵灼热,含着羞笑道;‘‘又乱说’’。

其实她只是沉浸在意境中,傅以桐和安南西的问话她都有听到。

‘‘哪有乱说,算啦算啦,就当是巧合,不过你为啥这么迷恋这幅画,好像画里有我表哥似的,花痴’’。

傅以桐边说不由又仔细看了眼画,还是没瞧出所以然。

安南西也凑近再次看了又看,匪夷问道;‘‘小狐狸,你看出啥了’’。

‘‘漂亮的房子,可爱的兔子,有个小女孩,那是什么’’。

傅以桐指着一处绿油油的栅栏处,色泽有些重笔,又像是故意加了马赛克,既有模糊感又有神秘感。

‘‘像是田园,有花有蝴蝶的,还挺鲜艳,相比其它处皆是淡抹,唯有此处着重,有意思啊,不过就是没有小狐狸’’。

‘‘你就喜欢送你一个字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这只乌鸦拍进画里跟蝴蝶翩翩起舞去’’。

‘‘成就一段现代版的梁祝,追逐中看着辛勤劳作的小狐狸也不错’’

‘‘要不要脸了你,你就是那只晦气的乌鸦,可别侮辱了绝美的佳话,闪开点,挡住我的视线啦’’。

‘‘谁不要脸啦,诶呦别扒拉了,你看你看,还不是看个热闹’’。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画迷,互不相让的互怼,步轻初笑了。

她指着画中追蝶的女孩很羡慕道;‘‘无忧无虑的小孩与蝶为舞,笑得天真,笑得可爱,笑得幸福,这就是童年的样子吧’’。

傅以桐轻‘哼’一声;‘‘童年不就是无忧无虑,想操心得有那个肺活量和未成熟的脑细胞啊,看来这个作者跟你一样,画出容易满足的真实写照’’。

‘‘是啊轻初,这幅画的灵魂不就是想传递一份快乐一份幸福吗’’。

安南西话落未等步轻初开口,忽闻一声;‘‘曾经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痛’’。

‘‘黎阔’’

步轻初倍感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能与自己共鸣的竟是黎阔。

她不知,黎阔的母亲是位极具天赋的素描艺人,血脉相承是基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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