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载坖的严令之下,科道很快就查清了事实真相,这些被开革的吏员没有一个是什么好鸟,科道御史将相关的证据呈送朱载坖后。
朱载坖召见了三法司长官,问道:“按例登闻鼓案件应当怎么处理?”
左都御史葛守礼说道:“回陛下,按例鼓下所受词状,凡通过击打登闻鼓或投状通政司而发下之原告人,连同告状到都察院,责令供状明白, 保管听候。之后提取原告和被告对质,记录被告人的供述和辩护词。然后拟定罪名。”
朱载坖接着问道:“眼下事情已经明白,总宪以为,应当如何处断?”
葛守礼说道:“陛下,依大明律,若迎车驾及击登闻鼓 申诉而不实者,杖一百,事重者从重论,得实者,免罪。”
朱载坖冷笑一声说道:“彼等意图扰乱新政,若轻判,岂不是放纵不法?”
对于这些人,朱载坖没有任何好感,既然他们愿意跳出来挑事,朱载坖肯定会成全他们的。
面对朱载坖的质问,葛守礼略一思考之后,对朱载坖说道:“陛下,凡假以建言为由,挟制官府,及将暧昧不明、奸赃事情、污人名节、报复私仇者,俱问罪。其有曾经法司并抚按等衙门问断,明白意图番异,辄于登闻鼓下及长安右门等处,自刎自缢,撒泼喧呼者,拿送法司。追究教唆主使之人, 从重问拟。”
朱载坖问道:“怎么个从中问拟法?”
刑部右侍郎王世贞说道:“陛下,正统六年,神武中卫小旗高孟,击登闻鼓诬告本卫指挥韩英,斩于市,籍其家。”
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但是对于朱载坖来说还远远达不到震慑这些人的目的。
朱载坖说道:“彼辈造谣生事,构陷该管上官及本衙堂官,事虽未成,情属极恶,当依十恶惩治。”
朱载坖所说的十恶罪,主要是指的十恶中的不义罪,所谓不义,就是杀本属府主、刺史、县令、现受业师;吏卒杀本部五品官以上官长;及闻夫丧匿不举哀,守丧期间作乐、穿吉服及改嫁等。朱载坖认为他们的举动构成了不义罪,虽然未能达到目的,但是他们通过敲击登闻鼓的形式妄图达到自己的目的属于情节极其恶劣,应当以既遂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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