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羡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嗯，喝。”
她只是想转移这该死的压迫感，没想到他竟真的要喝水。
那笑容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小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准备要使坏之前，就是这样笑。
她慌乱的倒了水，递到宇文羡面前：“请慢用。”
这客气还上瘾了。
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下一刻扔掉杯子，将女人一拉，低头把水喂进了她口中。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她不可置信的一脸懵呆样，身子僵在男人的怀里。
宇文羡闭上眼，在她口中肆意了一阵后松开她，拇指按压着她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瓣：“这喂水的方法，我还是从宇文玦那学来的。”
准确来说是从王凌楼那学来的，上次在妙音楼时，听王凌楼说是宇文玦玩火的，所以他现在说是从宇文玦那学来的，没毛病。
手指摩挲着唇瓣的动作熟悉到让她颤抖。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
她含泪抗拒：“不要这样，陛下......我不要...”
宇文羡神情温柔了下来：“慌什么，这次不用这里，你没那能耐，朕也不为难。”
他贴到她耳边低声说：“做一次吧，好不好？”
他是真的在发问。
祝砚书整个人都在抖，睫羽上下颤着：“做...做什么？”
宇文羡凝眉，还能做什么？被吓傻了？
他轻声虚情假意哄道：“别怕，这次很温柔。”
上一次没要她，却羞辱了她，在他眼里，算是报了仇，但在祝砚书眼里，就是两人隔阂的开端。
祝砚书没头没尾的问一句：“为什么？”
宇文羡没明白她问的什么为什么，将人揽紧，滚烫的吻落至她的鼻尖唇角，由浅至深。
窗外忽地刮起了风，吹飞了桌上的那一张一张抄好的佛经，也吹乱了女人的长发。
宇文羡将青丝捋好，吻至颈脖、锁骨....
祝砚书挣开他的唇：“我...我去关窗。”她依然是颤得不像话。
风越来越大，夏季暴雨怕是要来了。
宇文羡把人抱到了床上：“朕去关窗，你乖乖把衣服脱了等着。”流氓一样的语调。
关窗很快，人回来时，祝砚书衣服还是穿得好好的。
“陛下，能不能熄灯之后再....”
做。
宇文羡一边动手宽衣解带一边开口：“不行，看不见怎么做。”
“......”
祝砚书硬着头皮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跑到了四处灯下，把灯全灭了。
好了，黑完了。
看不见，没那么紧张吧。
她以为会迎来男人的指责，即便如此她也受得住。
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见那人出声，她慢慢挪到了床边，能看得到床上已经躺了个人。
她无奈耷拉着肩膀，慢慢的爬上床，再慢慢的躺在了那人旁边。
宇文羡的声音从黑暗里蹦出来：“不想做就算了，睡觉吧。”
“......”
“还是你想做？”
“......”
在心里骂皇帝应该不治罪吧。
“不想，睡觉。”
“可是朕想做。”
“......”
他侧过身子看向她，模糊中能看清轮廓。
不害臊的男人发话：“朕没有经验，你灯熄完了，最后吃苦的还是你，本想温柔一点，看不见，温柔不了。”
祝砚书也是在审那宫女的时候，听到那宫女说的，陛下没有宠幸过她，只是让她在殿内站着，目的只是想刺激皇后。
当时说的时候她还半信半疑，现在听到这句，好像是真的。
不过她没对这位陛下有什么初次情节，是与不是，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祝砚书没说话，隔着黑夜看他：“那我去点上？”
宇文羡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笑道：“不害怕了？”
如果此刻他抱着她，定能感觉到，她还是在颤。
只是陛下今日来，提到子嗣的事，这本就是她该做的。
也是她想为他做的，即便他不爱她。
她缓缓伸手，正好触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均匀有力，平稳如常。
而她的心跳，早已入魔。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心口，触到她左胸上的柔软时，她脸红了，但在黑夜里看不到。
“我的心跳为什么跟你的不一样？”她没有用‘陛下’而是用你。
“你只是为了例行公事繁衍子嗣跟我做，而我不是，你知道的。”
她用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再说话。
明明不爱，又何必假装温柔。
宇文羡冷着脸，听着从手心传来的震动声，她的心跳似乎要将他渲染。
他抽回手：“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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