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就在今晚!
屋中烛火摇曳,映得时安夏眉眼如画,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青丝散落在锦被上,像泼墨般晕开。
岑鸢身着柔软月白里衣,衣襟微敞,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眸色幽暗,眼尾微微上挑,晕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夫,夫君……”时安夏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像是掺了蜜。
糟了,今晚真惹到了这男人!是要圆房了吗?她竟紧张,可更多的是期待。毕竟缠了他许久,总被他晾着,不是滋味儿。
岑鸢瞧着小姑娘眼神迷离,不由得喉结滚动,只觉口干舌燥。
他的脑子忽然有片刻清明,小姑娘还没到十八岁啊。
可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指尖冰凉,带着几分强势,又带着几分试探。
“是你惹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甩锅给她!
话音未落,岑鸢已经俯身吻住了时安夏的唇。
唇瓣柔软,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最爱用的口脂残留的味道。
他的吻起初是克制的,可她的回应却让他彻底失了理智。
一年多的同床共枕,对于亲吻互相都已轻车熟路。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重合成相同的节奏。
她的手攀上他的后背,指尖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烫得她心尖发颤。
帐中的温度陡然升高。
岑鸢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
她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带着几分急切,却又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夫君……”时安夏轻声呢喃。
这个称呼更令岑鸢疯狂。
已经听了几年的称呼,忽然就变得特别耳热。连心都酥了一下。
那是一种专属,也是一种鼓励。
前世等了一辈子的身份!
今晚,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天知道他盼这一刻盼了多久。
岑鸢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我会轻……”
尾音被时安夏的气息吞掉。
烛火忽明忽暗,在帐幔里投下交缠的影子。
岑鸢眸色愈发深沉,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少了克制,多了放肆。
他滚烫的手掌贴在她柔软的腰际,将她拉得更近,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亲吻落在她身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安夏仰起头,任由岑鸢的唇一路向下。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薄茧,温柔抚过她的肌肤时带来一阵震颤。
……
当晚,北茴喜极而泣。
老天有眼,屋里可算有动静了!
少主和夫人晚上叫了水,终于圆房了。这颗悬了好几年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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