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大胆妖孽,休要在我面前伤人!”
房葵一瞬间直立起身,谢寒知挡在杜若与房葵中间,杜若的木棍一棍子打在谢寒知身上,谢寒知半跪身躯,房葵一步一癫指着杜若道:
“你是妖孽?”
“我看你不像啊!”
杜若被她的话气得颤抖,眼下对谢寒知的担忧也少了几分,更多是气愤,“不是说我,是你!”
房葵摸了摸嘴唇,腥味弥漫在口中,她舔一口,地上的纸娘醒来,咳嗽着,房葵听后开心地拍手:“好耶,好耶,醒了,醒了!”
像个孩子一般,围着纸娘转圈,杜若见到,气得老血一喷,又晕倒在地,房葵率先飞奔,接住杜若,谢寒知追赶都赶不上。
“娘!”
焦急音再次传来,这位姑娘上午还在抢他的酒,现在却来帮他归魂,谢寒知有些意外,从她怀里接过杜若,房葵哈哈笑起来,转溜着眼睛,道:
“你的儿子才是妖怪,哈哈哈,不,不是妖怪,是鬼傀。”
声音传到刚转醒的杜若耳中,一下子受不了刺激,拿起头上的簪子,一下刺到谢寒知胸口,鲜血滴到她脸上,杜若惶恐,颤着音道:
“雁儿,不,小二,你不是雁儿,你是鬼,不,你是我的小二。”
手还放在谢寒知的胸口,谢寒知见他痛苦的样子,“没事,没事,娘,我是小二,也是雁儿,是谁都可以。”
“哈哈哈!”
纸娘见小白无恙,抱着她跑到谢寒知身旁,“寒知,你……”
怔着身,纸娘看着周围的人,一个女人像小儿般的动作,一个躺在谢寒知怀里的人六神无主,像得了失心疯,谢寒知稳住血脉,“娘,没事,不疼,不疼的。”
纸娘上前,一掌打在杜若肩头,一股力量灌入,杜若在胡言乱语中又昏了过去,谢寒知睁着双眼看着纸娘,纸娘解释道:
“寒知,娘现下不清醒,发生了何事?”
“纸娘?”
“是我。”
“你终于醒了!”
“别说话,你的伤,我给你找大夫,”房葵听见要找大夫,上前说:
“你们不能走,你们身体里有鬼,我还没杀呢!”
只有在说鬼怪时,房葵的神智才能短暂地恢复清明,房葵召出琴,放在地上,盘腿坐下,指尖碰到琴弦,无双剑霎时挡在谢寒知面前。
镗!
一声巨响,将房葵的琴弦挣断,房葵呆愣住:“慕儿,你怎么敢用她的剑!”
以为是谢寒知夺走了慕知的剑,房葵对谢寒知也起了杀心,眼眶泛红之际,背后一双手拍在她身上,谢寒知见后也笑了,“葵儿,别瞎想,那是我借他的。”
听到慕知的声音,房葵高高的鼻头一酸,“慕儿,你怎么把剑借他了,不行!”
不再是那清冷音,慕知有些奇怪,蹲下整理房葵的头发,“追魂香,葵儿,你也上当了,朱府大小姐可不好惹,偏你与小祝都要去招惹,罢了,罢了。”
在房葵鼻头一点,房葵立即清醒,她缓过神,见慕知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怎么这种眼神看我。”
“没有啊,不与你说了,前面还有伤患呢。”
终于注意到他了,谢寒知也笑着,房葵见谢寒知,又看了看纸娘,见慕知不语,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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