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他直面如此强烈的精神风暴,在自己的喘息声里,阿霍斯听见了雄虫欢悦的笑声。

仅凭最后一丝意识,阿霍斯企图能自我了解。

不知道撕扯了多久,抑制环也在不断释放电流的负荷下坏了一只。

“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要不要你自己把握。”

浑身狼狈的我奋力抬头,看见的就是近在咫尺的雄虫,没有想象中的得意,他轻蹙着眉,看样子对自己这个玩物很不满意。

失智几近失去思考能力,但本能的他知道眼前的虫子能让自己继续活命。

自己送上来的虫子无疑是陷阱,扑上去的那一瞬他却只想缓解自己的痛苦,帝国的制约、自身的教养在那时全然溃散。

那只雄虫是不甘心的,可是他先引诱的自己,加上先前的侮辱,又是首次实践……大概他真的弄痛了他。

期间,雄虫有数次的反抗,那只试图抵御的手一次次被拢入手心,那点若有若无阻止在那时只能算作调味。

帝国注重繁衍,相关课程阿霍斯同样修了。

一次次的掠取,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阿霍斯将高高在上的雄虫彻底束缚,四处囚禁,任由他如何反抗也无可能逃出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清醒过后自然迎来了最严酷的惩处,进了惩戒室,在刺眼的灯光下,各种酷刑阿霍斯几乎都试过一回。

惩戒室的地板擦的很亮,亮的他能通过他看到自己的状态,看到自己的每一个微表情。

……可真是狼狈啊……

记不得在那里度过了多久,只是那泛寒机械触碰骨翅时的冰凉触感阿霍斯始终不曾忘记,不用言语和视觉冲击,单单是碰上那块地方,他的身子自然会做出害怕的颤栗。

喘息声抑制,聚精会神研究如何剥离我的刽子手发出了变态的狂笑,闭了闭眼,他以为他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阿霍斯以为等待他的又是另一种酷刑……确实,那才是真正的酷刑。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会对那只恶劣的雄虫动心。

明明他一无是处,性格也是暴虐无常,可他就是动心了……他像是病了,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最初,穿着挑逗有的衣裳跪在雄虫门前,那些虫子美其名曰他是在赎罪。

赎罪?真是可笑啊……

他错了么?他错在哪儿?那他不错又会怎样?

他的雌父曾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想法偏激,可阿霍斯就是阿霍斯,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只虫子就是要放下自己的所有去臣服另一只虫子。

难道找到配偶的代价就是将真正的自己一一抹去?

阿霍斯不甘心……

束上抑制环,他成了雌奴……可笑的称呼啊。

厌恶到光是令他想想都能作呕的事成为既定事实,贴上最卑贱的身份,玩物都算不上的他只配跪在在门前等待主人的降临……乞求他的原谅。

夕阳西下,最后的热烈即将散去之时,门开了,那只雄虫出现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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