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暴虐和无情,那道视线更多的是平静。
想象之中的玩弄没有降临,巍巍颤颤的起身,他换了个地方跪而已。
比起外面,屋里有兽毛毯,及脚踝的兽毛很柔软,室内的温度也适宜,雄虫没有任何举动,躺在床上他静静睡着。
处于紧绷状态下的阿霍斯习惯探查周围的所有,例如,这间屋子的安全性,以及雄虫并没有睡着。
呼吸声并不平稳,雄虫胸膛的起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剧烈,两只虫就这样相处了一晚。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道呼吸声逐渐平稳,阿霍斯自己也撑不住了。
晕厥在地毯上,蜷缩着惊醒,身上却搭了一层毯子,卷在雄虫身上的被子可能恰好掉在他身上么?
端正跪着,沉思无果,阿霍斯木然将被子叠好。
后来啊,阿霍斯发现雄没有印象里的那样残暴了,尽管他还是恶劣的。
在某一刻,他竟然觉得这是一只孤独的雄虫。
或许是那天繁花树下,落花飘零,雄虫明明在笑,恶劣的笑,这是一只很喜欢笑的虫子,可他笑起来一言难尽,笑是表达喜悦心情的,这只虫子的每次笑那双眼睛里面只是沉静和冷寂。
不管表情怎样变化,那双耀黑的眸子总是如一潭很沉的死水,永远不会生出一点波澜,这样,那虚假的笑总带着独特的嘲讽。
……
后来的一切,全是意料之外的曲折。
他竟然对那只雄虫动心了,也许他早就对那只虫子暗中喜欢了,只是那时的异类情感太过幼小,小到一定能用时间磨灭。
那天的进阶阿霍是别有心思,把雄虫救下来他同样反思了很多,到底为什么会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他……又为什么不将他丢下直接逃离,让他死在星盗的手中不好吗?
不清楚让他做出决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一刻,什么法律约束自身教养统统不作数,同样的,阴谋诡计亦没有泛上来。
身体率先做出反应,他稳稳当当的以守护者的姿态环住雄虫。
突如其来的进阶是让他意外的,后来雄虫的施暴让他死心。
——
伊诺是阿霍斯的幼虫……是他一个人的。
没有雄父灌溉的虫蛋不会有机会存活,随着虫蛋的一天天长大,他对雄父灌溉的渴望日渐见长,甚至已经影响到阿霍斯的行为了。
激素水平的上升逼迫回忆那一帧帧的画面,明明都是记忆模糊的相处,他却能回想出每一个细节。
他的医生一次次给他做相关的心理辅导工作,再三确认这个虫蛋已经没有雄父的存在。
关于雄虫,阿霍斯闭口不谈,医生也毫无办法。
随着虫蛋渐渐长大,阿霍斯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甚至于一度要靠营养液才能继续活动。
抚摸着小腹的位置,阿霍斯每天都能感受到虫蛋的微弱,可某一天,他在一个位置反复摸索就是感受不到熟悉的微弱了……
心情起伏过大,阿霍斯晕厥过去,他以为他不会再次醒来的,或者说他情愿和虫蛋一起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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