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瑾言:“师娘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瑾言心中一直谨记师父的教导。”

闻言沈夫人松了一口气,她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师父他能有你这个弟子,也是一件幸事。”

“师娘这话折煞瑾言了。”

沈夫人笑笑,幸好这孩子没计较,她又劝瑾言留下来用午膳,池瑾言找了借口推辞。

他进了沈仲的书房,沈仲一时无颜面对这个弟子。

池瑾言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向着师父行礼,然后将之前的文章拿给师父看。

沈仲瞧着弟子还是从前那幅模样,别扭的心一时顿住,觉着自己还不如弟子开朗,他接过来细细查看,遇到不合理的地方提出来,引经据典,给弟子讲的很是透彻,教的越发尽心。

池瑾言对沈仲这份认真教导的心很是感激,他可以很清醒地感知师母对他的漠然,同时也明白师父的用心教导。

有时候他也很讨厌自己,凡事都看得那么清醒,人心本就是复杂的,或许有时候糊涂些才会过得更好吧。

*

京城最大的赌坊长乐坊,此时赌坊里人山人海,来来往往的好多都是生人,平日里长乐坊从未这般热闹,这还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有人从那里路过,暗自摇了摇头,世风日下,这害人的东西竟是开的这般兴旺,真是造孽啊!

一瞧这人脸色就知他不了解情况,旁边有一位好心人道:“兄台可是误会了,那赌坊这么热闹,进去的可不都是赌徒。”

那人拧眉指责:“你这人瞧着书生装扮,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那赌坊可不是好地方,进去的哪还有好人,不是赌徒能是什么?到时候输了钱,卖儿卖女的,那就是禽兽啊!”说着那人满脸痛恨,很是厌恶。

那好心人一脸无奈,但他性子好,耐心道:“兄台确实有误会,你别急,听我给你解释,你听说池府的二公子吗?”

那人一听当即点头,那是自然,池二公子谁不认识?那可是大才子,听闻还被圣上赞誉过。

那好心人见那人一脸崇拜的模样,继续道:“既然兄台听说过池二公子的大名,那在下就直说了,圣上不是马上就要重新考会试了吗?那赌坊就开了一个赌局,押注池二公子考中会元,押一赔一,这可是白捞钱的好机会,这不很多人都去了吗?”

那人一脸惊疑,“倘若押别人考中会元呢?”

好心人怀疑地看了一眼那人,也耐着性子解释道:“若是押中别人自然是押一赔一百。”

“嘶——”这么高的赔率。

那人也是个好奇心强的,闻言继续问道:“若是押中了孟鸿轩,孟公子呢?”

“也是押一赔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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