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是。我的侧福晋皇阿玛都看好了。不由福晋费这些心思。”胤禛瞪了眼某人,起身去净房沐浴。
这下,齐音更睡不着了。
侧福晋?最早进门的应该是李氏!
小说里那个胸大无脑极为能生的李氏?
娉儿啊娉儿,为何不争点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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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净手回来,见某人趴在榻子上埋着脑袋,心里怕刚才的话刺激道她,和衣躺在身边,将人拉入怀中,道:“若是怕我纳侧福晋,你可要好生留在我身边!”
奇异睁眼,见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忍不住翻翻白眼道:“贝勒爷这是想让我给哪家格格挪位置嘛,看好了,赶紧说!我好……”
心里本来懊恼的人,徒增了怒气,只能用嘴堵上这喋喋不休的女人!
齐音心想,她不过想跟团子说说话,怎的又惹出这些事情来呢。
她从游园回来就一直叫团子。这小东西又不知去哪里追剧去了。
每次有事,这东西都消息,下次一定要约法三章。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有机会见到卢永寿再说,等见到此人再做打算吧。
见卢永寿,便需要个由头。
不论真假,也要一探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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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府的第一夜。
齐音睡着已后半夜。折腾了半宿,浑身骨头拆了装,装了拆。
不知道这人怎么偏偏喜欢那些华而不实,费力好不巧的怪异姿势,真真是要了她老腰。
胤禛见她睡着,起身去了正厅,低声唤了苏培盛,明日一早请太医过府。
尽管他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宋嬷嬷掌着灯,将那日福晋难闻脂粉一事说了一遍,胤禛只觉得眼皮跳得厉害。
再回内室见榻上的女人卷曲着身子,睡得十分惬意。某人心中慌乱,将人狠狠搂在怀中,一双冷手顺着寝衣的边角蜿蜒向上,握住一手的酥软。
榻上的女人眼睛都没动一下,一巴掌拍过来,低声嘟囔道:“别揉了,揉大了穿衣服不好看。”
胤禛一脸黑线,近来越发不太理解自己这个小福晋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明明平日里端庄恭敬拿捏着嫡福晋的气度,可闲散时候又是那般无知无畏。
胤禛的手渐渐移到某人的肚子上,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着。上回见过德妃娘娘之后,那些话就像是魔咒,一遍遍在他脑袋里回荡着。
他一直想要个他们的孩子。
从大婚就想到现在。
大婚当夜,太子替他拦下争着闹洞房的兄弟们,他也没带苏培盛,一个人拧着壶酒往正院走去。路不长,他却想了很多,许多要说的话,还有很多接下来的日子……
可他还没想完,便预见狂奔着来的秋绿。
福晋服毒了。
下了轿子就服下毒药,她服了绝命的毒药跟他磕头、拜堂,她服了毒被簇拥着送进他们的洞房!
她该是恨毒了他的!
以至于,很长时间,他都不敢进那个院子。
每回都是苏培盛说,福晋醒了,能下地了,吃喝也正常,跟秋绿说下了……
诸如此类,后来又听说,福晋忘了好多事情,太医也说不上来为何……
许是太痛苦了,忘了便忘了。
他心里又有几分窃喜,不知是不是忘了,就可以重头再来!
这一夜,胤禛想了许多,像是把前半生的日子又翻了一遍。天刚擦黑,苏培盛叩门时,他一睁眼,便整个人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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