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如果知道你背地里对他这么维护,晚上一定会笑醒。”

斐梨:“难道他知道自己竟然有个女儿就不会笑醒?”

会,但有孩子只能缩短他追妻的坎坷,目的还在于你不是吗。

思及此lla终于表达了属于自己整一年的疑惑,比如他不在的那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斐梨又做了什么,才让他结束假期回到公司后成功面对一个化身为丧尸暴龙兽的bss。

对此斐梨长吟了一声,试探性的问:“可能就是我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终于心灰意冷,准备出国找个歪果仁生个混血儿,然后光荣归国给我远在国内的父母哥哥们一个惊喜这件事,令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有种无端被耍的感觉?”

斐梨说:“总不能是在我溜了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我然后痛心疾首吧,这又不是拍电视连续剧。”

当然这纯属胡扯。

lla用眼神充分表明了你在逗我的这个意思,而斐梨则充分表明了恃宠而骄这个词该怎么写。

唯一不妥的就是他们聊的太专注,恰巧谁也没注意到手术中的灯灭,里面那位被推了出来,听力极好的他将这句话也收入耳中。

李佑霖:“……”混什么儿?

所以当斐梨在安惊喜声中,lla见鬼一样的表情中回头时,恰巧看到李佑霖铁青着一张不太明媚的脸,并听他艰难说:“……亲爱的,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两个早上的时候是从一张床上爬起来的。”

斐梨只能临时补救说:“你听错了,我刚刚只是在询问薛明会喝进医院的具体原因,顺便很八卦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痛苦万分足以头悬梁锥刺股的事情,才会用自杀式的笑话把我吓一跳,还被逼签下了人生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份病危通知。”

李佑霖脸上就差贴一个我不相信jpg

直到李佑霖被送进病房,lla看好戏的一张脸表现出阿门两个字,斐梨只能认怂。

她耸了耸肩:“好吧,我确实是开玩笑的,开玩笑,开个玩笑还不行吗?谁年轻时还没做过几个美梦幻想自己的爱侣是哪国混血,孩子又是天生的白皮肤高鼻梁……虽说你也长得不差,哎呀,别生气啦。”

但是习惯性的撒娇触及到李佑霖的包公脸,lla几乎要笑喷出来,顺便给斐梨竖一个大拇指说,可以的哥们虽然你能屈能伸,但是咱们李总却实实在在的小气,你这个报复当然确实挺牛逼的,我比之不及啊。

李佑霖长吸一口气,舔了舔后槽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残片救命。

“我虽然不知道他昨天为什么会喝醉,但是宝贝我却知道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或者你在这种时候多提一嘴别的男人,我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冲去医院把你接回到我们家的床上。”

斐梨:“……好的,我不问了。”显然她的嘴比她的目光能屈能伸的太多,比如她虽然现在嘴上虽服了软,但是投过去的目光却直直的打在男人缠了绷带的脚上。

并用生动的视线语言诉说:开玩笑,您忘了自己的天残脚了?

“不问了吧。”李佑霖的声音依旧温柔,他眯着眼睛,示意lla赶紧滚回公司,主持一场不小的会议,lla心里骂了一声,脑海里已经决定将傻逼老板按在地上爆锤的时候,李佑霖又交代说:“十分钟后请人去檀溪地把斐梨跟宝宝的东西收拾打包送到我那里。”

斐梨表情微变挣扎状:“什么,我还没答应吧?”

李佑霖对安伸出手,孩子立刻丢弃掉母亲陷入五个月才见面的父亲身上,李佑霖抱着姑娘嗅着她身上的奶香。

目睹此景的斐梨看着不争气的女儿,心头略气,果然,男人都是喜欢女儿的!

“对了,记得请个育儿嫂。”

又对着斐梨:“晚上你就直接回我们的家,如果你忘了也不要紧,地点是路号,实在找不到路,也别怕,我派人去接你。”

斐梨纳闷了:“你们霸总不是向来都忙。”

李佑霖心情很好,善解人意的笑了一声:“我们霸总也都是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人。

但你跟我以前所了解的那些可都不太一样。

斐梨无语的吐槽说:“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嘴皮子这么厉害?”

感情你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拜了只鹦鹉做老师,偷师学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技巧?

李佑霖心情复杂的想,你真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

斐梨不死心:“而且你请人去给我收拾行李,你有薛明家里的钥匙嘛。”

“宝贝,你该好好学习社会上的人文与科技,起码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物业,我对他们说我是你的哥哥,结果没想到他们人那么好,一个电话就应下了这件事。”

斐梨怀疑物业被魂穿了。

三个月前薛明定了个三天两夜的旅游,她丢了钥匙进不去门一个电话给物业大叔打过去,那个胡子白了大半的男人冷漠无情的将斐梨盘问了三个多小时,目的就是为了证明她的的确确住这里面,而不是那个地方的小贼。

为什么李佑霖就能进?这还要分人?

呸!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斐梨有些愤愤,当然更愤眼前这个人。

“……你这叫私闯民宅,手段用的十分不光彩,你不会脸红?”

李佑霖认真说:“你要相信并时刻记得,我是个十分精明的商人。”

潜台词,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斐梨:srry我不想记得。

斐梨长吸了口气,硬给自己续了半口仙气,竟觉得这么一连串没有营养的对话里,也有笑点可言。

最后她似笑非笑的问:“上次你说,我们的离婚协议还有一些问题,要不改天我们去补全?”

他认怂的速度,跟耍嘴皮的速度一样快,也一样溜。

男人的目光迅速实现了从精明到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转变,看呆了对面的lla。

“我的错,你不能这样。”

斐梨心情不错的挑眉:“怎样?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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