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感觉你最近看起来有活力了不少。”乔晨说，“加油考A班吧。”
乔晚再次将乔晨抱紧：“知道了，谢谢哥哥。”
到达学校的时候，正好看到从一辆黑色保时捷里走出的付昀和顾呈。
这个点，学校的人流量并不大，告别哥哥后，乔晚刚好跟随付昀的脚步一起进校门。
“付昀，吃早餐了吗？”
他似乎没睡好，有点黑眼圈，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
“我家今天出了新口味的牛肉灌汤包，很受欢迎，我给你带了两个，要不要尝尝？”
本来已经启动摩托车离开的乔晨，从后视镜中看到给乔晚在给付昀送早餐后，又缓缓将摩托车停下。
见到突然出现的乔晚，顾呈迅速往她周围扫了两眼，当没有发现昨晚那只让他避之不及的鹦鹉后，松了口气，一个头两个大地扶了扶额：“小土妞，你觉得付少爷的早餐会缺你那两个包子吗，你觉得包子这种东西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内吗？”
乔晚看着手中的早餐盒：“我只是想把觉得好的东西给付昀尝尝。”
“不用理他。”付昀睡眼惺忪，“谢谢你，不过我不饿。”
从后视镜看到乔晚被付昀拒绝的样子，乔晨犹豫了会儿，将驶向家里方向的摩托车转了个弯，往图书馆骑去。
“哦，知道了。”乔晚有点遗憾。
看着离自己只有咫尺之距的付昀，乔晚又想起了他昨晚在她梦中的模样。
耳根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付昀捕捉到乔晚脸色的不自然，睡醒了些，眉梢微抬：“怎么了？”
感受到付昀的鼻息，乔晚的整张脸都红了，瞬间转过身去：“没什么……如果你不想吃的话，这几个包子我自己吃掉就好，拜拜。”
付昀瞧着她僵硬的背影。
乔晚觉得现在不跟付昀接触会比较好，不然紧张得连早餐都吃不下。
远离他一段距离后，乔晚把早餐盒打开，从里拿出一个包子放进嘴里。
鲜美的汤汁香味瞬间溢满整个口腔，乔晚露出满足的表情。
她本以为爸妈做包子的水平已经很高了，没想到还能进步这么多。
想到两人每天都忙到半夜两三点的样子，乔晚一时不知道，是希望买包子的人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相比起早秋凉飕飕的夜晚，早上的天气会闷热许多，一杯冰豆浆下肚后，乔晚打了个餍足的饱嗝。
然而走了没几步，乔晚忽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刚开始，只是隐隐作痛，没多久，竟开始痉挛起来，仿佛肠子在里面翻江倒海。
乔晚怀疑是不是因为喝了冰豆浆。
渐渐地，走路都变得困难，乔晚只好先靠在了一棵树旁。
“我去操场上打篮球了。”顾呈拍了拍付昀的肩膀，“如果老师问起，就说我早餐吃坏了肚子。”
尽管付昀一个字都没回复，顾呈默认为付昀已经答应，吹着口哨离开了。
早读铃响起，校内校外迟到的人，赶着这个点，全部都往教学楼挤去。
付昀准备去教室时，远远地看到靠在树边的乔晚。
乔晚背对着付昀，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只觉得她整个人蔫蔫的。
有人把乔晚重重撞了一下，手中的早餐盒掉在地上。
乔晚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终于意识到了肚子疼的原因。
生理期提前……
刚刚还吃冰了。
视线下的早餐盒越来越模糊，乔晚试图弯腰去捡。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
“怎么了？”付昀帮乔晚把早餐盒捡起，看着对方苍白的脸，温声问道。
“我……”乔晚一开口，声音是哑的，她觉得这种事很难向异性解释，太尴尬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付昀。
当发现乔晚裤子后面一块较深的印记时，付昀怔愣，大概猜到了原因。
“肚子疼？”
“嗯……”
付昀转过身，半蹲：“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脸色很难看。”
看着示意要背自己的付昀，乔晚犹豫地后退了半步：“不……不用，这样……很丑，我不想让别人看见，要是不小心弄到你身上，就更不好了，会很丢脸……”
一阵安静过后，付昀慢慢站起，转过身来。
“那你有带。”付昀想了会儿形容词，“必需品么？”
乔晚摇摇头。
沉默片刻，付昀说道：“你先在这歇会儿，我去买吧。”
看着再一次被自己卷进坑里的付昀，乔晚觉得无地自容，喉咙是哽着的，只得简单道：“谢谢……”
校园超市。
见付昀进来后，站了半天不说话，售货阿姨忍不住问：“同学，请问你需要买什么？”
付昀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柜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敲着，唇线抿直。
“卫生。”第三个字还是能没说出来。付昀从未想过自己会买这类用品，不太擅长组织合适的措辞。
“卫生纸是吧？”阿姨没作多想，就下了结论，“要什么样的卫生纸？抽纸，卷纸还是小包的？”
盯着目标物品外包装上的图案，付昀用手指挠了挠鼻尖，豁出去道：“带翅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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