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安维轩摇头道。
完颜习捻紧紧贴在安维轩的身后,“为了保住我爹爹这一脉的子嗣,我不得不如此。”说完,完颜习捻缓缓从安维轩的身后挪到身前,赤条条的,躯体白的晃眼,又教人心神难安。
盯着安维轩双眼的完颜习捻,闭上了双眼,口中只低声说道:“安郎,抱我上炕……”
将目光挪至一边,安维轩低声道:“安某答应尽量帮助县主,只求县主勿再强迫安某。”
“你以为我想这样么?”完颜习捻冷声问道,又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宋人素来狡诈,更有句话唤做空口无凭,不揪住你的小辫子,我怎么能信你?我被郎主相逼,己然丧失名节,再与你安大人有些暧昧,又有什么?”
擦!安维轩在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女人显然被逼得急了,动了舍得一起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念头。
不待安维轩说些什么,自家系着衣衫的布扣竟然完颜习捻解了开来,随即这完颜习捻又用力一拉,腰间的裤带解了开,令安维轩只觉得微微一凉,下面的衣物连里带外的俱都掉落下来。
再后来,完颜习捻一双手己然握了自家兄弟,片刻之后眼前的人忍不住惊喜道:“尚书大人不过一文弱之人,竟然有这般大的本钱……”
我这次还是被逼的呐!
无语问苍天,惟有泪两行。
安维轩又一次在不随自主意愿下,被人玩弄了。
话说回来,完颜习捻的姿色比起莎里古真也只略逊半分而己,又是己为妇人,对其中门道一切都熟捻得很,安维轩又有大半个月未经此事,弄着弄着直接反客为主,更将一腔恨意放在了动作之上大加征伐。
本钱够大,出入中严丝合缝,安维轩人又生的俊俏,只教完颜习捻天旋地转,媚眼如丝,口中连呼着好人……
许久之后,安维轩才了事,拿着汗巾擦了几把后,才将衣衫穿好又整理了一番。
那完颜习捻于恍惚中许久才醒过来神,也不穿上衣衫,只回手揽住安维轩,颇有些回味的说道:“原本只以此事来要挟与你,却未想你竟这般的有本事,只教我爱煞了。”
对此,安维轩无语,“下官应了县主的事儿,现下可以走了罢。”
“穿上衣衫就走,安尚书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儿。”完颜习捻只白了眼安维轩。
安维轩无奈:“非安某无情无义,县主为身贵胄,此又为有违纲常之事……”
“纲常,伦理?”完颜习捻只冷笑了一声,转而恼怒起来:“若郎主知晓这些,就不会将我弄到宫里胡作非为。”
安维轩不知如何应话。
起身,晃着身子炫耀般的将落在地上衣服拾了起来:“尚书大人请回罢,尚书大人还须记得应我的话,不然的话,到时我便拼了命去尚书大人那里去闹,去郎主面前告状你轻薄与我。”
出了捎喝家,安维轩路上免不得长吁短叹了一番,这般奇幻的场景己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却怎么想怎么觉得荒唐。
回到家,安维轩有意又多灌了几口酒,又往身上撒了一些,才故意脚步蹒跚的向后宅行去。之所以这般做,是因为莎里古真还宿在家里,有了身孕的女人敏感的很,闻到自家身上的气息,免不得多疑吵闹些什么。
听得门外蹒跚的脚步声,莎里古真忙迎了出来,闻得安维轩一身酒气,忙将安维轩扶住:“怎吃了恁多的酒?”
安维轩应道:“他捎喝无非是想升官,我又不能得罪他,只能喝酒了。”
唤赵七妹端来洗脚水,莎里古真有几分吃味的说道:“习捻那小蹄子,没对你有什么想法罢?”
“她对我能有什么想法?”安维轩心中一颤,佯做糊涂。
与安维轩脱下靴子,双将其的两脚放入水盆中,莎里古真说道:“奴家心中清楚的很,习捻的那个哥哥性子高傲自负,郎主极不喜他,那习捻就没与你说说,教你与郎主的面前与她那兄长回护一下,免得郎主动了杀心,教太祖后帝四子一脉绝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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