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攥着文件往后退了退,微笑回绝说:“真的不用,我一个人能去。”

薄矜一深深抿唇,逡黑的眼神直直穿透她的眼睛,随即,一字一顿地说:“乔子衿,员工条例明令禁止上班时间谈恋爱。午休,也算上班时间。”

“我说了不是去见江凌寒的。”她皱了皱眉,怎么这男人总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男人挑了挑眉,像发现新大陆:“你承认跟江凌寒恋爱了?”

“……”

乔子衿脸色一沉,转身就走,不想跟这男人再多哔哔。

上周见他连都说不标准,现在已经溜得能从她嘴里套话了。

薄矜一嘴角漾出笑意,揣兜跟在她后面,“去哪我送你。”

“不麻烦薄总了。”她没好气地回一句。

“你出门坐车要等很久。”

“一小时来回,还有一小时办事,我午休时间两小时足够了。”

薄矜一脚步微停,看她倔强的侧颜。一小时办事一小时坐车,她是不打算吃午饭了?

他薄唇微勾,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装作讶异地说:“我忘了,下午一点有个会要开,今天的午休只能压缩到一小时。”

乔子衿步伐一停,回头瞪他。

他长身伫立在门前,似笑非笑地凝视她,一副“不上我的车看你怎么办”的该死无赖表情。

她气得脸颊涨红,直想跺脚骂街。

她最近是怎么了,跟男人犯冲么?!

五分钟后,薄矜一备用的红色奔驰迅速驶出停车库。

他穿着深色的衬衫,配一条浅色领带,领口微开,露出一小片弧度精致的锁骨,握着方向盘的手腕戴着一只淡银色的表。

薄矜一时不时抬头看向镜中的女人,她似还在不得不坐上他车的气头上,这女人向来骨子里傲气,一点委屈也不愿吃的。

薄矜一淡淡地笑,从口袋里摸了颗薄荷糖,准确无误地丢到她的膝盖上。

对于嗜糖如命的男人来说,这是他唯一寻求和解的方式。

乔子衿不领情,她才不是能被一颗糖给哄好的女人,她看都不看一眼,全当空气。

薄矜一不紧不慢,开着车往乔志服刑的监狱方向去,“你父亲犯了什么事进监狱?”

“开车撞了人。”

乔子衿心想他既然非要知道,那索性让他知道个全,越是隐瞒,这男人越要究根到底,。

从本质上看,薄矜一和江凌寒的性格很像,无非是一个明着阴她,一个暗着阴她罢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遇到这两个天天算计她的倒霉男人。

薄矜一闻言,俊颜流露出淡淡的同情,随后又问:“那你母亲呢?”

“我小时候就不在了,不知道她去了哪,我爸说她死了。”乔子衿微微闭着眼,从眯着的视线里,看车子越往前开,两旁道路越发的空旷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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