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翊珩睨了一眼面前的少女,虽然她已生子,左不过看起来十七八岁,眉眼间还带着一丝稚气。
她房间内并无侍候的人,他应该是她醒后遇见的第一人才是,但她怎么知道自己已经产子半个多月了。
秦不可猛地脸烫了一下,有些慌乱的眨着眼:“我就是知道。”
得不到答案,芈翊珩也不再理会她,绕过她的胳膊继续向前。
秦不可在后边跺了跺脚:“公爹,那这里是哪里啊,这你得给我说一下吧。”
没有回应。
“公爹,我要是饿了去哪儿找吃的,渴了到哪儿找喝的,还有恭房在哪儿,人能不能出门,不能出门的话能不能写信,写信的话要找谁给递出去……”
“嘶……”安静了许多年的芈翊珩耳朵被吵得生疼,他脚下未停,问道,“你在府中便是这样鼓噪的?他竟能容忍你这般嘴碎的女子?”
秦不可挠挠头:“我这些都是基本日常需求,你又不安排人在身旁,我肯定得自己先了解好,才能自己照顾自己呀,我又不知道你住哪里,不能常去叨扰你嘛。”
“莫汝好像、应该不怎么觉得烦罢。”秦不可小碎步跑着紧跟上芈翊珩的步伐,“大概可能刚入府的时候是觉得烦的,估计后来习惯了,嘿嘿。”
“哼,我竟不知秦承勇的女儿脸皮厚到如此地步。”
秦不可暗自白了他一眼:“对了,我还有个问题,帮我把孩子拿出来的人是谁,施达吗,他知道你在活着?”
“不是,我不知你口中的施达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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