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连挠挠头的尴尬表情都不能有。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让靳晴色大庭广众之下指认司远吗?怎么把她推出来?她看一眼成衡的表情就明白,是成衡让靳晴色在此时此地拉她下水。

“阿月小姐她怎么会跟外人……”国都百姓一个个盯着她,像看怪物似的。

忘恩负义的小毒蛇啊,怎么说都是司远养大了她,却恩将仇报陷害养父……阿月看着他们的表情在心里帮他们补道。这些人怎么骂,说实话她不痛不痒,可是刚刚落马在人群中特别突出的几个人,她却不能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她猜得出,那是征天铁骑的几名将官,对照叶彻说的形容描述,当头的应该是余杭余将军。若他们误解了她,以后可真要难相处了。

“既然阿月小姐奉皇上之命,已经代替微臣查沈太师一案,那么此诏令还是请阿月小姐宣读吧。”成衡捧着圣旨。

几名将官看阿月的目光都像在筛糠,阿月心里冷笑,这能接吗?她还必须得接,就算目光能把她缩成碎末,她都要配合这场大戏。

阿月接过,清了清嗓开始宣读:“皇上有旨,疑大将军司远私豢杀手,于上元夜杀害沈太师,令司远见旨即随地罗归案调查,不得有违。”

念完之后,静候片刻,成衡笑道:“想必大将军多日劳累,可能还没起来,听不见,阿月小姐大声些。”

如此大的动静,国都还有谁听不见?

“成衡,你搞这么多花样不就是想多扣大将军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吗?我告诉你,大将军不会出来,不屑出面与尔等辩白莫须有罪名。我不信你真敢带着你的鼠蚁强闯将军府!”余杭是征天铁骑最早的一批将官,对司远的信服可见一般。

成衡转身,好像才看清面前是谁,“是余将军啊,大将军还没有抗旨不尊,余将军你们擅离军营怕是已经有违军规了吧?难道你们以为大将军无暇,就没有人管征天铁骑的治军无方,目无法纪吗?”已经整治过不少朝中大臣的地罗成衡很有说话技巧。

余杭哼道:“我们未着军装,今日行事与征天铁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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