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合欢药还剩下不少,我看他放自己怀里了,王老板,只要逮住他一查,大家自然明白我说的是真是假。”芍药建议道。

此时,柱子跑了回来站在门口大喊,“东家,杨树林和陈小二打起来了。”

还真跟陈小二有关?又有热闹看了,此时楼梯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是见证人,劳烦诸位跟王某走一趟,如果冤枉了人,我王某一定赔礼道歉,如果真是陈小二做的,那王某也绝不放过他。”

王远拱手一礼,态度十分诚恳,说完转身朝楼下走,俞老爷眼中精光一闪快速跟上,人群自动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跟在他身后浩浩荡荡地往喜迎客饭馆去。

拥挤的好记酒楼突然空了下来,捆住手脚的乌贵被厨子拖到了后厨扔在了湿地上,等着水落石出后再做打算,厨子锁上大门,朝人群追去。

周围安静下来,乌贵觉得逃跑的机会来了,像蝉蛹似地拼命挣扎,动弹中“咚”一声响,似乎撞到了一个水桶。

他心里大喜过望,天无绝人之路,想哈哈大笑,却只发出“唔唔”声,顿时气闷不已,不管了,受不了了,赶紧把脑袋埋进去洗洗。

正在他觉得泡得舒服多了,抬起头来的时候,脑袋却突然被一黑布兜罩住。

“唔唔唔。”刚挣扎两下,脖子一疼,彻底晕过去了。

古岳几人对视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麻袋,把人扔进去,后门口已经停着一驾板车,藏在稻草堆下无声无息就能把人送出去。

此时的喜迎客,杨树林已经被单方面群殴了半柱香,状况十分惨烈,柱子在一旁看热闹,东家的吩咐是只要欠条完好无损,随他们怎么打。

“把我的钱给我。”杨树林倒是爱财如命,重伤也不屈服。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不认识你。”

“住手,都住手。”王远大喝一声,有人跟着他上前拉开难舍难分的几人,杨树林终于能喘口气儿。

”陈小二,乌贵已经被我抓住了,那女子说是你买通杨树林,又让乌贵胁迫她,要陷害于我,我王远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嗤,你有什么证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人是你店里的伙计吧,我可不认识他。”陈小二眯起眼睛,手里还拿着那把银嘴茶壶。

站他旁边的陈小三嘀嘀咕咕,“我看啊,就是你们好记酒楼自己演的一场戏,想陷害我哥。”说完撇到他哥的赞赏眼神儿,难得神气地挺高了胸膛。

此言一出,周围人激昂的情绪渐缓,都瞧着王远看他要怎么说,结果不用王远开口,自有人跳出来辩解。

“你敢说不认识老子,呸。”杨树林嘴里吐出一口血沫,钱没得手还挨顿揍,他是破罐子破摔了,“老子有证据,哼,现在我让你重新认识下老子。”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欠条,还有剩下的那半包合欢药,“陈小二,仔细瞧瞧,这两样东西认识吧。”

陈小二瞪大了死鱼眼,慌得宝贝茶壶掉在地上也顾不得了,就要去抢,可惜哪里那么便宜,不用杨树林躲闪,已有热心群众上前拦着,呵,这可都是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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