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他破口大骂,“放开我,贱女人,你脑子被驴踢了?老子不好过了,你也别想好过,蠢女人。”
穷途末路了都还在暗暗威胁‘牡丹’,红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呜呜呜,大家快救救我啊。”芍药倒在地上,学着牡丹的嗓音凄厉地哭起来。
红儿正想上前给乌贵一脚,一听芍药尴尬的声音也顾不得了,这也学得不像啊,赶紧凑过去陪着哭,暗地里使劲儿掐了她一把。
好在乌贵受痛只顾着跟押着他的二人反抗,没注意到细节。
“这是怎么回事?乌贵,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想杀人?”王远铁青着脸看着屋子里狼藉一片。
红儿抢先开口,声泪俱下道,“王老板,乌贵让人在酒里下了合欢药,逼迫小姐勾引陷害于你,小姐实在不忍心害人,他就又打又骂,还说要杀人,呜呜呜......”
人群中,杨树林脑子里顿时滚过万道惊雷,居然露馅儿了,不该是这样啊,他偷摸着往后退,打算先去找陈小二。
“什么?是谁下的药?我与乌贵无冤无仇他又为何要害我。”王远满脸震惊,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咦,刚下那店小二呢,我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没错,我也觉得。”
“东家,杨树林跑了。”柱子指着大门口,大喊一声,抬脚就跑下去追。
“哼,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早晚收拾他。”王远骂了一句,转头厉声红儿,“现在我更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王老板,是喜迎客的老板陈小二勾结乌贵,胁迫......”
“闭嘴,臭婊子。”那边乌贵本来就头晕得厉害,但他知道陈小二完了他也就跟着栽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们两合伙殴打我,陷害我的。”
“哟,这里面还有喜迎客的事儿?”俞老爷插嘴一句,那陈小二做生意不如他老丈人爽快,现在跟他的合作已经很少了。
“陷害!看,那是什么?”刘掌柜往里走到窗户口,“那这梯子你要怎么解释,刚才大伙儿可都看到你从大门口走出去了,怎么,别说你走着走着又翻墙从窗户口走上来了。”
“哈哈哈”围观的人听得觉得有趣。
“大家听小生一言,这位,乌贵是吧,你进好记酒楼吃饭却什么吃的都没点,楼上传来哭声后,那店小二又急急忙忙找你说话,你脸色难看地离开后又偷摸进了雅阁里,现在店小二也跑了,要这里面没有猫腻实在难以交代,小生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说话的是刚才吃饭的书生,长得眉清目秀,说的话也是事实,分析得也客观,围观的人对读书人都较为尊敬,听得连连点头。
“什么实话,事实就是这个贱女人自己犯贱,想勾搭王老板。”乌贵辩无可辩,就把脏水泼向‘牡丹’。
‘牡丹’刚才一直低低地掩面哭泣,手绢都湿透了也止不住,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使劲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你们逼,逼我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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