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避而不见的原因?
大骗子!
田蜜擦掉眼泪,跑出去。
“少奶奶……”
田蜜上车,把手上的手链摘下来,“替我还给言律,终是我瞎了眼。”
阿正接过,“送你回公寓?”
田蜜捂脸哭泣,她也不知道去哪里。
阿正叹息,送田蜜去皇庭,帮她办好手续,把房卡给她,“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田蜜扯唇,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知道你对我好,谢谢。”
阿正僵在原地,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下离开。田蜜,你一定要幸福。
别墅
言律指尖夹着烟立在落地窗前,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走了?”
阿正把手链放在茶几上,“少奶奶让我转角给你,还说,是她瞎了眼。”
言律回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手链,“你退下吧,顺便把雇的人送走。”
“是!”
阿正阔步出去,带上门,递了一张支票给女人,“你们可以走了,这是给你们的报酬。”
“下次有需要,可以叫我。”女人目光贪婪,宝贝把支票塞进兜里,“宝贝,我们回家吧。”
“我要爸爸。”小女孩赖在沙发里。
“宝贝,那不是你爸爸,走吧。”
“爸爸!”
小女孩扁嘴,眼泪如断了线珠子。
“宝贝乖,妈妈给你买好吃的。”
田蜜浑浑噩噩在皇庭住了好几天,不知何去何从。
拿过手机,在通讯录里找了封小小的号码,响了好几天才接通。
“谁?”
男人的声音。
田蜜嚯的坐起来,确认号码,没错,“你是谁,小小呢?”
“疯子,把我手机还给我……”
是小小,好像哭了。
“小小,你怎么了?”
“封桀,我恨你,放开我,啊!”
“小小!”
“嘟嘟嘟!”
通话中断了。
“小小有危险!”
田蜜拿过外套冲出去,给沐暖打电话。
“喂,暖暖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可以跟我说。”经纪人接的电话。
田蜜焦急万分,“你告诉她,我是田蜜,让她接电话。”
“你稍等。”
沐暖在拍戏,约田蜜中午见面说。
田蜜在咖啡厅等沐暖。
“哇,暖暖女神。”
沐暖一出现引起骚乱,让经纪人摆平。
“这里!”田蜜挥手。
沐暖走过来,“等很久了吧。”
“我也刚到,刚才在电话里我也跟你说了,封桀是谁?”沐暖很担心封小小的安危,封小小单纯善良,很容易被人骗。
“他是我三哥,那个人占有欲很强,一直把小小当做他的所有物。小小很怕他,躲在外面都不敢回家。虽然大哥二哥把他赶到国外,那个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一直在找小小。”
田蜜嘴巴张成形。
沐暖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要误会,其实,小小也不是封家的亲生女儿。我妈妈封夫人难产,爸爸怕她接受不了,抱养了被遗弃的小小。”
田蜜吐了口气,喝口咖啡压压惊,“原来是这样,那小小知道吗?”
“她摔伤去医院,才知道自己的血型跟爸妈不一样,爸爸才说出来。”
田蜜点了点头,“那现在小小在哪?封桀不会伤害她吧。”
沐暖沉吟半晌,才道:“这个很难说,封桀还是暴力狂。”四弟,对不住啦。
田蜜头皮一紧,“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小落入爪。”
“蜜蜜,这要拜托你了。封桀的老巢在国。”
“你的意思是……”
沐暖痛心疾首,“只能靠你了,我把地址发给你。”
田蜜咬牙一跺脚,“好,我一定把小小救出来。”
欧耶
沐暖心里的小人比剪刀手。
田蜜把自己的东西全搬走,看着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再也不见!”
田蜜提着行李箱走出公寓,阳光刺眼,戴上墨镜,白衬衫加牛仔裤,马尾,青春靓丽。
过去在言律面前永远卑微的田蜜不复存在,这才是真正的她。
一辆卡宴与她擦肩而过。
熟悉的车牌号。
以前的她恬不知耻贴上去,想起来,田蜜鄙视自己。
从今以后,她的生命里不会再有言律。
“少爷,是少奶奶。”阿正提醒。
言律淡漠瞥女人的身影,手里的剧本被他捏皱,“阿正,我跟她早就离婚,她自然不是言家的少奶奶。”
阿正无奈,默默看某人作死。
田蜜没有回头,打车去机场,飞往国。
提前订了酒店直接入住,打听了两天,田蜜才找到沐暖给她的地址。
“请问,海上之星是在哪里?”
大妈一看是华人,特别热情,“要坐船呢,我听说城堡的主人脾气很怪,不好相处。也不准人上岛,你要是去恐怕很难。”
田蜜想,大妈说的是封桀,点头附和,“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
“你跟我来,你看那,有个岛屿。海上之星城堡就在那里,听说有很多保镖把守,很危险。”
田蜜拿出望远镜,确实是有岛屿,今天天气不好,雾蒙蒙的,隐约可见。
与大妈告别后,田蜜去租船,可船老板一听去岛屿,都摆手赶田蜜。
“老板,价钱好商量,只要你送我上岛。”
“走走走,我不做你的生意。”
田蜜被晒的头晕,“老板!”
船老板抬手叫来属下,意思很明显。
“打扰了,抱歉。”田蜜不想惹事,识相走开。
接连找了好几家,都不做她的生意。
“这个封桀到底有多可怕,这些人都怕他。”
田蜜咕哝,买了瓶水,蹲在阴凉处歇息。
“小姐,你要去对面的岛?”络腮胡大叔留意田蜜很久了。
“是的。”
“我劝你别去,岛屿的主人不是一般人,可以说s人不眨眼。”
“有这么可怕?”田蜜半信半疑。
“我是为你好,刚才有个年轻人也想去岛上,都被船家拒绝了,出再高的价钱也没用。”
田蜜好奇,“是谁啊?”
“就是那个小伙子。”
田蜜顺着大叔指的方向看去,下巴都惊掉了,拉下墨镜,她没看错,是封北。
封北也看到她了,“她怎么在这里?”
田蜜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该在家陪新娘子,或是度蜜月。
“你把我的话说了。”封北拿过渔夫帽戴上。
“哦,你是为了小小来的,我也是。”
田蜜兀自在他对面坐下。
“谁告诉你的?”
“这个……是秘密!”田蜜叫了杯饮料,“我,我的钱包被偷了,你请我,回去再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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