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封衍脸色巨变,腾地站起来,“那个臭小子怎么找到小小的,不是已经全面封锁消息?”
“大哥,对不起,是我告诉三哥的……”
沐暖说着说着消音了。
“你糊涂!”
“对不起。”
封北,“大哥,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得把小小找回来。阿桀是偏执,但他不会伤害小小。”
“我怎么能不担心,上次的事不是最好的例子?”
封桀有狂躁症,上次因为小小差点打死容景,迫于无奈他才把封桀赶出国。小小从那天后搬出去,躲起来。
封桀没死心,派人找小小的下落。
要不是他派人暗中保护,小小早遭他毒手了。
“小北,你立即去国,一定要把小小带回来。”
“我也去,这事因我而起,应该由我解决。”沐暖祈求看着封衍。
“你别去添乱,媒体那边也该有个交代。”
封衍说话不容置喙。
沐暖垂下眼睑,“我知道了,二哥,今天的事,我对不起你。”
封北揉揉她的脑袋,笑得很温暖,“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不必自责。”
沐暖红着眼,封北一直很宠她,娶她是兑现承诺,其实,只是把她当小妹妹而已。
有些事没必要再执着,缘分到了,她命中注定的王子会骑着白马来娶她。
夕阳西下,沐暖的影子拉长,脸被夕阳照射下嫣红美丽,楚楚动人。
田家七大姑八大姨听说田蜜回来了,都亲自到机场接机,一家人浩浩荡荡,堪比迎接大领导。
甄美丽伸长脖子也没看到自家女儿,紧张到不行,“他爸,你说我们蜜蜜怎么还没来?”
田劲松笑着搂紧老婆,“应该快了,来了,宝贝!”
“爸爸,妈妈!”田蜜激动跑过去抱住亲妈,“妈,我好想你。”
“小没良心的,你多久没回家了。”
“妈”
田劲松泪流满面,哭的像个孩子,“心肝宝贝!”
“爸!”
父女两抱在一起哭泣。
田妈妈一脸嫌弃,丢不丢人?“咳,差不多就行了。”
“蜜蜜……”
“大姑,二姑……小姑,大姨!”
“回来就好,快回家吧。”
言律被遗忘在一边,“爸,妈!姑姑,姨妈。”
所有人都是鄙视,嫌弃的表情。
“呦,这谁啊,不是大明星言律?你不是不要我们家蜜蜜了?我们可担不起你叫姑姑,姨妈!”
“是啊,我们田家高攀不起你,你另找合适你的人吧,想娶我们家蜜蜜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当初是我们瞎了眼,看错了人。不该同意蜜蜜嫁给你,这里不欢迎你!”
“当初我就看不好他,戏子无情。”
……
“好了,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来者是客,请!”
田妈妈说话最有威力,其他人不敢再多嘴。
田劲松还哭着,怒不可遏,“我好好的一个女儿下嫁给你,你看看,瘦成这样,你是怎么虐待我家宝贝的?”
“爸爸,不是这样的,我减肥。”
田劲松哭得更大声了,“宝贝,是不是他逼的,我,我打死他!”
现场一片混乱……
一拳比一拳重的砸在言律身上。
锦州无人不知,田劲松是宠女狂魔。
田蜜结婚时,哭着从家追到机场,就不让女儿走。
“爸爸,你住手!”
田妈妈扶额,“他爸,快停下!”
田劲松立马停下,甩袖站到老婆身边,“老李,推他上车。夫人说的有道理,来者是客,别怠慢客人了。”
老李颔首,已经见惯不惯,田劲松出了名的老婆奴,虽然夫人在外站在他身后,到家里,老婆是天。
田蜜想跟言律一辆车,愣是被老妈拽上车。
“还没得到教训?”
“妈”
“什么都别说,回家了,就该高高兴兴的。”田妈妈心疼抚抚女的长发,她比谁都疼爱女儿,女儿婚姻不幸,比谁都痛心。
田蜜乖巧点头,像个小孩子靠在妈妈的怀里。
夜里,田家比办酒席还热闹。
田蜜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也是所有人的心头肉。
没人欢迎言律,仍然像待客一样周到,更是搭不上话。
他从没这么失败过,很有感触。
说起来,除了见家长,结婚,他没来过田家,更没尽过丈夫的责任。
“我家人就这样,其实他们不坏,跟小孩子一样,开心与不开心都表现在脸上。”
田蜜在他身边坐下。
言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我会努力让他们改观的,相信我。”
田蜜另一只手覆在他手上,“阿律,我相信你。”
言律很触动,这就是田蜜。以前,他把她辛苦的做的菜打翻,她不仅不生气,反向他道歉,事事以他为中心。
言律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咳!”
“爸爸!”
田劲松板着脸,“宝贝儿,你妈妈叫你过去。”
“我去去就回。”
言律点头,视线追随田蜜的身影。
田劲松烟圈被无视,“咳!”
言律毕恭毕敬,“爸!”
“你还知道我在?我还以为魂早就飞了。”
田劲松放下酒杯,拉椅子在言律对面坐下。老兄弟来提亲,虽然认识,不能因为指腹为婚,毁了他的宝贝女儿。他还是派人查过这个女婿,没前女友,人品好。女儿说结婚时,他死活不答应,知道是老兄弟的儿子,他才松口。没想到把女儿推入不幸中,他悔不当初啊。
“你那些烂事我都知道,小子,没有人会把女儿再推入地狱。”
田劲松表明态度。
“爸!我是真的爱蜜蜜,以前是我混蛋,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言律扶着轮椅扶手跪下,急切道。
“小子,我女儿可是我们夫妻的心肝儿,那个傻丫头每次通话都跟我们说她很幸福,你对很她好。我们夫妻都信了,谁知……”
田劲松没继续说,老泪纵横。
言律死死抓地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要不是看在言老哥的面上儿,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出田家!”田劲松气得颤抖,心疼得要死,大步流星出去,砰的关上门。
言律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捶打地上。
田蜜生病住院,打电话给他,每有一丝关怀,用难听的话讥讽,刺激她。
五年啊,他外面花天酒地,故意伤她。
“啊”
言律歇斯底里的大叫。
“阿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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