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就把叔叔姑父他俩留下的给老爸买吃的1600元现金又交给我说:“给你拿着,家里买啥,你用就行了。反正都是你来花。”

我欣然收下,毕竟还真的是缺钱了,这些天,也真是花了不少。基本上算是他们自己出的钱,招待了他们自己。我只不过是做了这些钱的搬运工罢了。

这场家庭招待活动,总算告一段落,本以为可以象老妈说的:“等他们走了,你回去,好好睡个够。”

老妈从来都知道,我对睡觉的热爱,或者说是对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责任心”,让我一向以睡觉为乐,为人生最高享受。所以她能不打扰我,放我一马,允许我睡一个安稳觉,就是最好的奖励了。

等自己的小屋全部清洗一新,我刚重新回归小屋,准备幸福地睡个好觉,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时,二老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是的,就是在父母这么接近80高龄的时候,还象模象样地打了一小架,然后老妈就势发飚了,于是,又有了一次我不得不回来陪住的理由任何理由都是我回来住的理由:自己没有房的时候有房却要借给朋友住的时候老妈收拾不了自己的心情,厌烦老爸了的时候……于是,我又就一次没有了享受我那美好小屋的“命”。

事情发生的突然,我都没有做好还在父母家过夜的准备最重要的就是没有带隐形眼镜护理液只好戴着它坚持一夜。

试过两次有一片镜片漏放进护理液里,被沾掉在盒外后在空气中放了一夜,隐形眼镜恢复了原型:一个很硬的塑料硬壳,收缩成一把皱皱伞的模样,很可怕,竟然把这种东西成天放在眼睛里,可见这眼睛里得有多少水渗出来,才能保持它舒展平滑的模样啊!

所以这么多年来,不是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戴着它过夜的,但这种特殊情况,又无可奈何,父母的情绪大过天。安抚他们,只好伤害自己了。

在坚持了一夜之后,6点天还黑,老爸就要起床了,他说要按他的时间吃饭终于等到7点半,昨夜在微信上给我们四个讲过昨晚父母大闹的“盛况”,大姐一大早就过来接班了,等我起来照镜子才发现:长发因为睡不好觉翻来覆去早被碾成了一片乱七八糟的了,梳好后,提着原本是昨晚要提出门的饭盒,以及二姐拿来的桑椹,迟延了一夜后再行动。门外楼前,两位老邻居,那对妻比夫高的老夫妻又在照惯例地对打着羽毛球晨练,秀恩爱。多希望我的父母能象他们这样,一世幸福健康相伴啊!

等回到自个儿小窝,一进门,习惯性想要开灯突然认识到,这应该是昨晚的动作,天马上就要亮了脸上果然冒出了大痘痘,象昨晚王牌对王牌上的熬夜特辑一样,只好从冰箱里拿出豆角寄来的日本面膜,给自己提振一下精神。

还得接着给老爸做虾粥,先蒸熟,再打碎,得分两步走。

做桑椹果酱比较快,破壁机只用了2分钟不到就完成了果冻布丁一般质感的果酱,里面只放了冰糖和水,的确效果惊人。

但是制作过程中,黑桑子给我的粉红桌布带来了许多不可控的色斑,包括我的手上,也无处不黑,没办法忘掉中专财校同桌当年在吐鲁番一起玩的时候,吃了之后大笑,那满嘴的血红深深刺激了我的视觉,所以我对于这种一年中最早下来的鲜果,只敢吃白色的。

这两瓶,晚上分别给到了大姐、二姐手中,也算物有所值:“没有防腐剂,所以得尽快吃掉。”

就这样:回父母家象上班回自己小窝工作象下班。

幸亏姐姐们关于安抚爸妈的情绪,总算是又一次安定下来了。本来我和大姐都抱定了,假设老妈完全不动一指的情况下,我们该如何分工:135、246地轮班照料老爸。

其实就是这样,五年了,老爸情况稳定,可老妈却快要精神崩溃了。

照顾人,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持续了五年没有一天间断,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活不能自理”。

我们也理解老妈的不易,但同时,自己也深感无力,久陷难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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