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真受够了老妈的老套路,想把她送回江苏老家去!”老大和我抱怨着,但很快她发现,老妈的作用不可替代,如果失去她一个人的照料,我们要陪上三家人的时间,才能达到让爸爸全天候勉强保持现有的生活水平。

“早上的吃药、吃饭、擦洗这些都解决了,下一关就应该是大大了,晚上只要开好空调,除了倒尿这事,其他倒也没什么难的了。”大姐擅长总结,把复杂的事情变成简单的“一、二、三”,然后一一想出对策来,基本上就做好了承接照料的思想准备。

好在,老妈的情绪很快又调整好了,当她发现她不再成“必要”而反而无所处,并且明显感觉到孩子们对她的态度也有了变化时,自己也冷静下来,经过大姐、二姐和哥反复轮番上阵做思想工作,我又陪多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恢复了常态。

唉!只要他俩平平安安的,不要闹,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夕安寝。

终于,连着来了三个早上,老大的身体扛不住了,直接感冒,鼻炎又发作了,过不来了只有我,顽强地一直顶着,所有的家庭漏洞,都由我这个“多余”的人来补上。

只要老妈有爱好,精神有所寄托,不要总纠结在那一、二处细节上,其实日子也不是过不去。比如她看爱的,今年新疆以0:4的比分拿了亚军,但是对之前不报希望能打进总决赛来说,已经是超过预期的好成绩了,打不过广东队,也是实力使然,没有问题,心服口服。主要还是老妈不加重视啊!她认真盯着的就会赢,我们就一直鼓励着老妈有些这样的爱好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要是能把古人的“熏香竹笼”做成一个小版,可以用于垫在患有褥疮病症的病人患处的话,那该是一种环形中空内封闭的“微型鸟巢”模样的东西吧!要是有材料,我倒愿意试着给老爸编一两个用上。

自从这次去喀什机场上偶遇了一个被毁容了的红发高挑女,就不经意发现,生活中原来有不少“伤残人士”就在身边:就象去趟超市,掂记着要买:“大蒜,护理箱,小喷壶,护理箱,老爸的褥疮第二次发作了,必须赶紧处理。”就在这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一个戴着帽子,却没有耳朵的制服工人,那个帽子没盖住,第一次发现原来失去外耳廓是这样的而在小饭馆里和朋友吃饭,就发现一个很明显的鸡胸矮人,正在和四人同桌吃饭,并且大谈生意经、用人道,象是一个商界老手的样子。看到他们这么自信、自强、自力,还真是一种正能量呢!

连残疾人士都能这么努力工作,我们更不能找理由放纵。

虽然很想好好工作,可是头脑不允许。预录完明天晚上十点档“香格里拉”的一篇宋词三百首之后,就睏得不行了,还是睡一觉吧,给自己上的闹钟是47分钟,可实际上却一直睡到了下午6点10分,才算是缓过劲来。

天气很差,特别适合睡觉。

头脑最清楚的时候,全都用到了非赢利的事上,哪还有精力去做事?

由于没休息好,就特意放松几天,不戴隐型眼镜。而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的世界温和了很多,尤其是再看到经自己投诉后被响应铺平了的道路,可以让此时走得顺畅,也算是一种幸福的因果。

邻居又换了一些小朋友住。美团送了3棵生菜加一根茄子上门,定货的女孩子光着腿,外面是大衣。天气还很冷。年轻的她们,也有出双入对的,有的还需要一个扮演“丈夫”,一个扮演“妻子”,也许直到有一天,等她们真正长大了,终会有一天,“进化到”自己就是一个家庭、一支部队、全世界的全部,达到“雌雄同体”的境界就不再有装酷的小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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