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呢?”牢中人显然是急了,在牢内上蹿下跳不得安宁。
“你莫急,急这一时,也顶不的什么作用,且慢慢听我道来。”来人负手而立,面色渐渐沉寂,“我来此时,知会了高付州大人,高大人将局势同我说得一二,让我尽快想法子,已是不容乐观,巴胡此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坐镇的是你的副将与慕少陵慕大人,传言巴胡人得了前朝陵兰王室的命格剑,大辟天地,他们死守在杰城,却是这大雪封了路,几批军需运去皆不见了踪影,军中无粮食,无棉衣,甚难捱,不日杰城将破,彼时巴胡人便是长驱直入上京,也非难事。”
年迈的老人哑着嗓子哭丧着脸,道:“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将军莫急,我已与高付州大人商议好,让安珏换个身份,护卫这一批次的军需即可前往巴胡!”说话的正是从魏府中逃出的魏西,老将军也不外乎便是安老将军,三人竟商议瞒着皇帝做些偷梁换柱之事。
安珏笑道:“你且早说,瞧急的我。”他忽儿想到什么,摇摇头,“如今夏商朝真是有趣,皇帝不急这一群太监急如热锅之上的蚂蚁,当真滑稽。”
魏西捏了捏负于身后的双手,道:“只怕此时尚不是笑的时候,若他再不寻回记忆,即便你出去了,夏商一样危矣。”
安老将军与安珏异口同声的问道:“此话怎讲?”
魏西敛眉:“西南暴民已经打到滨水河畔,过了滨水便是仙泽山,离上京仅仅一日路程!”
“一群暴民怎会如此?”
魏西道:“不止如此,前往镇压的是蹇辛的京司镇守军,他们如今已退至仙泽山下,隔河对望,却是时时被暴民戏耍,军中哗然,质疑声四起,此状况,随时被人围歼,亦非什么骇人听闻之事。”
安老将军皱眉,远远杵着头道:“不会啊!蹇老头怎么会是如此脓包?莫非对面有何高人?”
魏西摇头,“跟蹇将军无关,是皇上在西南指挥的。”
安老将军更加不解,“皇上就更不应当了,他自小熟读兵法,用兵如神鬼,何曾败过,更莫提被人戏耍!他…莫不是…”说着说着,安老将军忽然一呆,眼珠子滴滴溜溜的转向魏西。
安珏接口道:“就是失了忆,他也不该如此脓包!”
魏西道:“却是有原由的,那日皇上从你这里走后,便得知文清君被人逮了去,用以要挟他江山美人中只得选一人,事实上被挟持的应当是我,文清君只是误被当作是了我,怕是早已有人盯上了魏府,那日见你们将我运进宫中,又正逢你伙同卓大监吴羡二人里应外合,致使御林军防范松懈,宫门守卫同御前侍卫皆在那日睁一只眼闭一眼,便令奸人有机可乘,潜进宫中,复又阴差阳错的将文清君当作是了我,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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