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巷子里这些回来过暑假的大学生倒也有分寸,没有带过外面的孩子来吃饭,而且每次借孩子都告知了家长,明棠也就没有禁止他们这种行为。
只不过,明棠加了条新规则,以后每人每天最多只能集三个印章。
槐花小饭馆只有中午和晚上营业,除非消费满八十八块钱会直接送盲盒,否则哪怕一个人一顿吃三份炒饭,也只能集一个印章。
也就是说,明棠默认了他们可以带人来帮他们集印章,但一天最多只能带一个人来。
其实明棠之所以这么做,除了想让他们理智消费,也是因为她自己有点心虚。
因为她知道,按照工厂每次给她发货的模式,巷子里这些大学生们基本不可能集齐整套盲盒。
不说别人,哪怕是苏淮他们天天都来吃饭,直到现在也还没集齐一套手办。
所以说,这些大学生消费得越凶,就越让明棠有种自己在偷摸摸骗钱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忽悠傻乎乎的学生。
明棠这样一规定,巷子里的这些大学生果然就安生多了,平时饭点的时候,各家各户总算能在饭桌上看到自家孩子了。
集卡送盲盒的活动还在继续,但节奏却慢了下来。
大半个月过去,基本上所有参加活动的大学生手里都至少有了七八个手办。
运气好的,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越气偏差的,那手里重复的手办可就多了。
渐渐的,手办差的比较多的人便慢慢淡去了热情。
天天到饭馆里来吃,时间长了也花了不少钱,手办已经收集不齐了,钱包可要捂紧。
而那些只差一个就能收集一套手办的大学生,就差住在明棠的饭馆里了。
明棠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劝了他们一句:“要不还是算了吧,这最后一款盲盒很难开到的,我店里经常来的客人到现在都没收集到,还不如省点钱。”
然而听劝是不可能听劝的,他们说:“别管,我们爱吃。”
明棠想想也是,他们给了钱,她炒了饭,谁也没坑谁,就随他们去了。
第二天一早,明棠还在吃早饭,菜市场的老板都还没来送菜,饭馆里就来了人。
对方怀里抱着一堆手办盲盒,还是全都没拆的那种,跑到了饭馆里来。
明棠有些纳闷:“眠眠,你这是干什么?”
要不是这些盲盒都没拆,她都要以为对方是因为迟迟拆不出一套手办,恼羞成怒了。
苏眠将手办盲盒放到了院子里的桌子上,兴冲冲地问明棠:“明棠姐,你饭馆里的盲盒卖吗?”
明棠一听就愣了:“卖盲盒?”
“对啊,前几天我做直播的时候,直播间里的观众看到我桌子上放了你饭馆里的手办,都觉得很可爱,很多人都想要,就想让我问问你这些盲盒卖不卖。”
苏眠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平时会开直播赚钱,她的粉丝还挺多的。
最近她想给粉丝送点福利,刚好粉丝们也喜欢槐花小饭馆的手办,她就想送手办盲盒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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